兒,幾乎所有財閥所控制的言論,往往都是鄰國對自己的不友善,只巴不得朝廷天天開啟戰端才好。
因此當時在徵暹羅之時,兩個利益集團雖然各說各話,其實卻早已在暗地裡進行了交鋒,一方是一面倒的反對,一方卻是一面倒的支援,雙方可謂是勢同水火。
自然,解縉這些人眼下要的,卻是郝風樓加封暹羅國王,此人一旦就藩,就等於少去了一個對手。
解縉道:“陛下,大臣們如此,想來自有他的道理。”
朱棣冷笑:“哦?道理,什麼道理,有什麼道理,不妨就明講吧。”
那黃淮有些忍不住了,道:“陛下,暹羅乃是不毛之地,要之何用?”
若是此前,朱棣或許還會贊同這個觀點,只是郝風樓已給他吹過風,他自然不能苟同,於是笑道:“這你們卻是有所不知了,暹羅和真臘,土地肥沃,只不過是當地土人人少,且不諳耕種之事罷了,假若朕下旨移民開墾,不出十年,那裡便可稱為魚米之鄉。”
黃淮道:“能不能成魚米之鄉,卻是兩說的事,暹羅與我大明民俗各有不同,臣等擔心的是,這暹羅之民桀驁不馴,我大明恩澤四海,那暹羅王有不臣之心,大明予以一些教訓也就罷了,哪有毀人宗廟,侵人土地之事,這若是傳出去,不但各國憂懼,人人畏我大明如虎,而且暹羅土人必定要揭竿而起,那裡距離我大明腹地,又是山長水遠,朝廷莫非年年都要調撥軍馬,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