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都很上心,這些年的潛移默化之下,時常在一些很不經意的事情上給予了天子極好的印象,自然而然,這聖眷,即便是那些日夜伴駕在天子身邊的人,也未必能夠比的過。
朱棣其實當場,並沒有覺得什麼,也只是莞爾一笑而已,只是對郝風樓的印象,更根深蒂固了一些。他笑吟吟的道:“好吧,說正事,你此番入宮,可見到人了麼?”
郝風樓立即板起臉,道:“兒臣見到了。”
朱棣揹著手,顯得有些焦慮:“可以確認麼?”
郝風樓點頭:“幾乎可以確認,所有一切,都十分吻合,眉宇和五官,與畫像上也都酷似,只是這幾年,他風聲鶴唳,老相畢露,不似從前的風采。兒臣與他對談了幾句,也沒有發現什麼破綻,所以………種種跡象都可以證明,此人便是建文。”
朱棣心情更加複雜,其實這些年,他一直都在打探建文的下落,只是真正找到了人,反而有那麼點兒疑慮了,他沉默了良久,才問:“他怎麼樣了?”
郝風樓道:“很不好。”
朱棣冷笑:“是啊,和朕做對,若是他還過的很好,豈不是說朕無能,他還說了什麼?”
郝風樓沉吟片刻:“說請陛下饒他一命,從前的事,他都已經忘記了,永遠都不會記起,看在叔侄的情分上,給他一個洞天之地,苟全於世。”
朱棣在樹下踱了幾步,笑的更冷:“話雖如此,可是當年,朕若是靖難不成,他肯留朕的性命麼?不要忘了,湘王是怎樣死的,湘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