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關於身份的,想必,那玉的主人,也是名門之後吧!
“看你陌生的表情,就知道你沒見過了,連自己指腹為婚的信物都不知道,我想也只有你才敢說要嫁給我了。”段風涯站起來,一手從安季晴手中奪過玉佩。
安季晴一下子,吃痛的縮了縮手。
段風涯驚異,“你的手怎麼了?”
“沒事,沒事。”安季晴連說兩個沒事,看著段風涯還不休不的樣子,又補充說,“一點小事,撿柴時,就不小心,碰了一下下。”
“什麼叫一下下,把手給我。”段風涯在安季晴面前蹲下,用一種近似命令的口吻說,語氣卻又讓人聽上去,有點憐惜。
見著安季晴細滑的手掌,扎滿竹刺,段風涯不禁深鎖眉頭,側目看了一眼安季晴,“這麼一點小事都做不好,真不知道,如果我不在,你要怎麼照顧自己。”說完,作勢要幫安季情拔刺。
安季晴突然覺得鼻子酸酸的,眼裡一陣麻癢,她抽回手,鼓著腮子說:“就算你在,也從來沒有照顧過我。”
段風涯並不是不知道安季晴為何生悶氣,可是,他給不了她任何承諾,況且,她是安季晴,對她,他做不到縱容家裡那幾個女人一樣,嬌縱無度,所以,他只能沉默,然後,還是拉過安季晴的手,一根一根碎竹的拔出來。
靜夜無息,除了安季晴和段風涯微弱的呼吸聲,時不時,就是竹子被燒時,發出同樣微弱的聲音,像在做無聲的嘆息。
一輪分外明亮的月亮,高高的掛在空中,隱在月亮裡邊的,若隱若現的有一影子,興許,是傳說中的玉兔呢,段風涯輕輕嘆著口氣,閉上眼睛,和安季晴背對背的靠在同一根竹子上,無聲無息。
段風涯想,他就算做夢,也不會想到,他有一天也會和安季晴這樣,沒有爭吵,沒有話語,和平相處,以前他以為,是因為安季雨那句懇求,後來,他忘了,為什麼沒有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