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對物質的東西並不太在意,反而更看重名譽這些精神上的東西。這也是為什麼她能做這些年的包子。還做的比較開心的原因。
多幹點活,少一些衣食。凡事退讓,為了一家的和睦,張氏是願意這麼做的。但是她絕不能容忍別人汙衊她的品行。上一次被周氏指責偷雞蛋,張氏很受傷,就是這個緣故。而相比起自己的品德被質疑,更讓張氏無法容忍的是,有人往她的孩子身上潑汙水。
這就是她的底線。她的逆鱗。
被觸到了逆鱗的張氏,爆發了她身上屬於張青山的那部分山裡漢子能鬥虎狼的彪悍和血性,用最兇悍的方式給予何氏反擊。
何氏平時說話就愛牽三扯四,今天是想來撈幾塊肉吃,又沒吃到,心裡有了些酸氣,剛才說話是故意想埋汰連枝兒的。她以為張氏不敢說什麼,誰知道張氏上來就給了她倆嘴巴子。她知道自己理虧,又見張氏這麼兇悍,心裡就怕了。
“俺、俺沒說啥。”何氏磕磕巴巴地道。
“你說什麼招不招的?那是啥好話?你自己也是女人。你也還有個閨女。我幾個孩子上集賣花生,有不要臉的想搶,讓我幾個孩子給打跑了,就是這麼回事。你聽清楚了沒有?”
“俺是有口無心。枝兒是俺親侄女那,俺咋會壞她的名聲。”何氏就陪笑道,“老四媳婦,你放開俺,俺頭髮都被你給薅掉了。”
張氏見何氏服軟,這才放開了抓著何氏頭髮的手,隨手將手心的一把頭髮扔在了地下。
“她二伯孃,我話也不跟你多說。你就給我記好了,要是我再聽到啥不中聽的話,到時候你可別怪我不認得你是誰。”張氏沉著臉道。
“俺肯定啥也不說了。”何氏摸摸自己發疼的頭皮,灰溜溜地走了。
“娘。”連枝兒就靠到張氏身邊,她才知道張氏原來是這麼維護她的。
“我枝兒都快長成大姑娘了,娘這些年,對不住你。”張氏摸著連枝兒的背,緩緩地道。
“娘,你別這麼說,我知道你心裡是疼我的。”連枝兒就道。
“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