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天陰著臉,話很少,對於連老爺子說什麼,他也不反駁,也不點頭,就悶頭聽著。不過對於連老爺子的特殊照顧,他都是來者不拒,享受的很是心安理得,甚至還點起了菜。
周氏捏著鼻子忍了兩回就不幹了。
因為有些忌憚四郎,周氏沒有當著四郎的面翻臉,而是等四郎回了東廂房,她才跟連老爺子掀了桌子。
“他一個半大小子,他幹啥了,他是得病了,還是有啥大功勞?跟誰也沒說一聲,就跑出去好幾天,丟老連家的臉,讓一家子擔驚受怕的,到處找他跑的腿都細了,他這還是有功勞了,成天啥也不幹,還粳米白麵的養活著他。我老天拔地,我還沒享受著那。”
“你小聲點。”連老爺子就對周氏使眼色,“這不是四郎剛回來嗎。”
連老爺子的意思,是要好好哄一鬨四郎,好讓這一頁徹底翻過去。
“剛回來咋地,吃了好幾頓了,也夠了。沒看見,把他給狂的,還會要著吃了。我呸,跟他娘一個樣,馬不知道臉長。再吃,把他嘴都給吃饞了,胃口也給吃大了。你以後要不給他吃這大米白麵了,他該吃你了。”
周氏乾脆地跟連老爺子說,把四郎的小灶給停了。連老爺子當然沒答應,就和周氏說再給四郎吃兩天。
“哄的晴了天,就好了。”
周氏堅決不幹。到了下一次吃飯,果然,四郎就沒了小灶。
四郎鬧騰,連老爺子勸說,周氏卻絲毫不肯退讓。不僅是心疼大米白麵,她忍受不了這沒規沒法的事。
終究,四郎在吃了兩天的小灶後,恢復了和大家一樣的伙食。他再鬧,再擺臉色都沒用,周氏的心堅似鐵。
“我去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