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蔓兒家給連老爺子捎信,託的是鎮上的來往河間府跑買賣的生意人。這個,就得看人家的方便。估計著那買賣人出發的日期和腳程,連老爺子寫這封信的時候,應該還沒有收到連守信捎過去的信才對。
那連老爺子是怎麼知道這個訊息,而且還知道的挺詳細的那?
“應該是我花兒姐給那邊捎信了吧。”連蔓兒想了想。就道。
連花兒識文斷字,自己就能寫信,連守仁和古氏帶著一大家子到河間府上任,與連花兒之間,肯定有書信往來。
連蔓兒家得了御賜牌樓等賞賜。宋海龍帶著管事的已經來了一次。給連蔓兒家賀喜,並說好了。等牌樓正式落成,連蔓兒家搬家那天,他會帶著連花兒回來。宋海龍還帶來了沈老夫人的話。說若是身子允許。沈老夫人到時候還會親自道賀。
宋家自然是知道牌樓落成和連蔓兒家搬家的日期的。宋家人面更廣,或是派自家的下人捎信,或是請人帶信,速度都比連蔓兒家的要快的多。
“應該是這麼回事。”連守信就點了點頭道。
放下信。一家人就放了桌子,吃晌午飯。
飯後。將飯桌撤下去,又換了張新打的書桌,連蔓兒將筆墨紙硯都準備全了,一家人就坐在一起,商量搬家那天辦酒席的事。
“咱先估算估算,到時候能來多少人吧。”連蔓兒道。
估算好了人數,才好決定到時候安排多少桌酒席。
“這事,打從咱蓋新房子那天,我就慮慮了。”張氏一邊納著鞋底子,一邊道。莊戶人家的女人大都勤快,習慣一心二用,甚至多用。嘴上說著話,手裡也不肯閒著,總要做些活計,才覺得自在。
“也就他姥爺他們幾口人,吳家幾口人,王小太醫,老黃,武掌櫃,咱村裡的,再有幾戶人家。都是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