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上,如果還能對她歌功頌德,那就更好了。
連蔓兒知道這個時候該怎樣說,才能讓周氏滿意。可是那樣,就太對不起自己的良心了。不能睜眼說瞎話對不對。
“奶,你老這是說啥,我們咋聽不懂那。”連蔓兒就驚訝地道,“我和我娘就是請你們二老進城去看燈的,咋你老就說起我大姑的壞話來了?奶啊,我娘笨,我隨我娘。你老的話,我們聽不懂。你老不去就不去,我們不敢勉強。我和我娘這就走了。”
連蔓兒就拉著張氏起來。
“奶,你老也別生我大姑的氣了。有啥事,過去就好了。娘倆兒沒有隔夜仇。”走到門口,連蔓兒還好心地回過頭來,又勸了周氏一句。
周氏坐在炕上,臉色鐵青。
連蔓兒拉著張氏。腳步輕快地出了老宅的大門,回頭看了看,連蔓兒才忍不住輕笑了兩聲。
你不是不講理。牽三掛四的嗎,那我也不跟你講邏輯,講道理,怎麼歪曲怎麼來,看誰能氣到誰。這個時候,要是想和周氏正兒八經地分辨、掰扯,那就輸了。
顯然。這次是周氏被氣到了。
回想周氏的臉色,連蔓兒歡快地幾乎要哼起歌來。
回到家,張氏就將周氏說不去看燈的事跟連守信說了。
“……我也沒說啥,她奶那就多心了,一個勁說她大姑日子過的不好啥的。那個意思。好像是我們記恨她大姑了似的。”張氏有點生氣,就和連守信嘮叨,“她不說我還不想提那,她一說,更讓人生氣。”
張氏這說的是實話。她和連蘭兒不對付,又是個省事的人,對連蘭兒本就沒什麼期待。周氏不此地無銀三百兩地說道那些,張氏根本就想不起來連蘭兒的事。
“說啥日子不好,地方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