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旗,甲兵沒有多少,”張盤狠狠道,他對漢軍旗的漢軍如今是恨之入骨,當真是建奴的好鷹犬。
“張大人,你看此番的建奴兵甲本將都送與張大人重整旗鼓如何。”趙烈看到張盤痛心疾首狀笑道,對於張盤這般敢於同建奴交戰的軍將趙烈當然不吝幫助。
“趙大人所言可真。”張盤聞聽喜出望外,他的話都走音了。
“趙大人當著這麼多軍兵的面答應的事,怎會反悔呢,您說是不是,趙大人。”朱國昌唯恐趙烈說了不算,急忙插話道。
他故意將嗓門加大,讓附近的軍兵都聽到,就是想讓這個事情挑明瞭落實了。
趙烈此時才發現,這個朱國昌看著粗豪,實際上極為的精明,也是個扮豬吃老虎的主。
“當然,本將既然說了,當然不會反悔,本將敬重張大人、朱大人十年來歷盡艱險,在旅順阻擋了建奴兵鋒,儲存了大明在遼東南最後的城池,怎敢欺瞞兩位。”趙烈正容道。
張盤虎目微紅,沒有言語,只是拱了拱手,盡在不言中。
朱國昌則是滿面潮紅,他一拱手哽咽道,“多謝趙大人,下官唉,也是沒法子,多謝趙大人,唉,旅順難啊。”
趙烈急忙好言勸慰兩位。
接下來就是趙烈感到唏噓了,因為鎮撫將破虜軍的傷亡報了上來。
破虜軍陣亡二百一十九人,受傷四百二十六人,其中重傷一百二十六人,這裡面肯定有支撐不到明天的重傷員,如此陣亡的可能到近三百人。
在一旁的聽著的張盤、朱國昌知趣安慰了幾句,但是朱國昌的勸慰聽起來讓人哭笑不得,“趙大人倒也不必太過在意,我等旅順麾下軍兵戰損近兩千,趙大人不過傷亡數百,無須太過在意。”
趙烈聽聞是哭笑不得,你確定你是在勸慰我等,而不是譏諷。(未完待續。)
第四百四十七章 艦炮逞威
感到形單影隻前途堪憂的德格類晚上多喝了幾杯,他還真不象莽古爾泰那般貪杯,但是孤寂無望屈辱無助讓他這晚只能喝了幾杯,讓自己儘可能的睡過去,暫時忘去無盡的煩惱。
但是不是誰都有德格類那般特權的,很多建奴軍兵帶傷也得值守。
“伊泰阿,傷勢如何了。”在北城和南城只見的一個小土崗的後面,不足百人的建奴甲兵倒臥在冰冷的土地上,警惕的看著南方城頭明人的動靜。
“沒什麼,都是皮外傷。”伊泰阿小聲道,不過他心裡想起當時緊急的情勢還是心有餘悸。
伊泰阿從城上一躍而下還沒感覺太多,當時就是想返回去,不想被明人斬殺在城頭,被砍下腦袋懸掛城頭示眾。
但是,另一個護衛掉落城下腦漿迸裂的場面到現在還是揮之不去,後怕不已。
此時伊泰阿想起那些同他們死戰不退的明軍軍兵還是心悸不已,雖說後來想想這些明人戰陣討巧了,都是幾人十幾人抱團廝殺,但是這些明人死戰不退的勁頭是他伊泰阿僅見,這也是最後甲兵被驅趕出來的最主要的原因。
想到這些,伊泰阿就是混身發涼,說實話,這樣的明軍是他最不願遇到得了,極容易傷亡,還搶掠不到財物,這不是女真人作戰的方式,放棄了騎射攻堅,真是,唉。。。
“伊泰阿,從今日起,小心些。都賴大人陣亡了。”額魯小聲道。
伊泰阿腦袋嗡的一下。都賴是阿瑪的靠山。就是有他這個甲勒額真,額魯才坐穩牛錄章京的職位這麼多年。
也讓家裡安穩了這麼些年,沒想到今日都賴戰死在旅順,那日後阿瑪的日子就不好過了,阿瑪的日子不好過,意味著他伊泰阿也好受不了。
“都賴大人怎麼死的。”伊泰阿話音微微顫抖,他還沒有從這個訊息中走出來,太讓人吃驚了。
“在城頭戰死的。他的一個護衛逃了回來,已經稟報了固山。”額魯語調低沉,他也是心亂如麻,只看今天出戰一天,還被打發出來監看明軍行蹤,想來就是因為沒靠了。
父子二人久久無語,莽古爾泰暴亡後,德格類雖說接過了正藍旗旗主的位置,但是正藍旗一落千丈,成為其他七個旗後面的跟班。你可以說德格類對其他的什麼皇太極、代善、嶽託、濟爾哈朗、阿濟格等人沒什麼脾氣,反正如今你要是將八旗排名次。正藍旗肯定是最後的。
如今額魯一家的靠山也死了,真是多事之秋啊。
寂靜了很久,突然寒冷靜寂的夜晚被一些聲音打破。
有明人的齊聲喊叫聲,有滋噶滋噶的摩擦聲,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