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一個女子!”北堂臻憤怒,如果對面的人不是自己的生父,他絕對已經揮劍砍過去了!
北堂辛奇不以為意:“好了,置氣有用嗎?以後她就是你的人了,你該知道如今咱們是什麼情況,得好好管束住才是。她人呢?”
北堂臻眉峰緊緊皺起,一聽這話就知道北堂辛奇話裡有話:“你想幹什麼?”說著卻是擋在了房門前。
“雖然此處地勢險要,哥舒璟的人不易發現,但以防萬一,你讓那丫頭出來跟朗青疏他們去布個迷陣,徹底杜絕一切有可能的危險!”北堂辛奇直接說道,彷彿北堂臻與秦紫月已經成了他一個陣營的一般。
“不過我可警告你,別讓她耍花樣,否則的話,縱使你喜歡她,我也一樣不留情面!”北堂辛奇又說。
而北堂臻已經氣的不知道罵什麼才好,鐵青了臉,半晌才顫著聲音怒問:“你就是為了牽制她,所以故意給我們下藥?”
“哼,不然你以為,我何至於會答應讓一個賤婢與你一起?等我大事得成,與靖康王平分天下,你是我唯一的兒子,自然就是皇儲,她哪裡配得起?”北堂辛奇譏誚道,說著就又往前走近一步:“讓開,或者你現在就讓她出來去佈防!”
北堂臻感覺已經無法與北堂辛奇溝通什麼人性問題,氣的不行,又不能打北堂辛奇。於是一咬牙,直接就從髮間拔出簪子。
北堂辛奇眉頭一皺:“你難道還想為了一個女子弒父不成?”
北堂臻卻是直接將簪子銀亮的尖端對準自己的脖頸,眼神堅定無悔的道:“你再敢近一步,便當沒有生過我這個兒子吧!”
“臻兒!”北堂辛奇見此大驚。
秦紫月此時就站在門後,也正為北堂辛奇的話氣怒攻心,但聽後面北堂臻的話,感覺到情況不對,於是趕忙拉開房門,就見得北堂臻拿簪子對著自己,當即驚訝的瞪大眼睛。
北堂臻感覺到身後的秦紫月出來,於是一手拿著簪子對著自己,一手忙拽過她:“還有,現在就放她離開這裡!不然,你不如殺了我!”
“你當真要為了一個賤婢如此?”北堂辛奇怒問,此時看秦紫月的眼睛似乎要將她活颳了一般。
而秦紫月卻因為北堂臻的話震驚,一時被他牽著,忘記反應。
“這裡的一切本來就與她無關,她不過是無辜被牽連進來的。你我本是道不同,縱使你是我的父親,也不能改變我的初衷!”北堂臻堅定的回瞪北堂辛奇,往秦紫月身前擋了擋,避開他對秦紫月的威懾。
“我們走!”說罷,就拉著秦紫月要繞開北堂辛奇。
“站住,誰也別想走!”這時,一聲輕卻冷淡的聲音介入。北堂臻猛然轉眸,就看見靖康王與朗青疏等人從迴廊的另一端走來。
靖康王犀冷的眸光只在北堂臻臉上掃了一眼,就落在北堂辛奇臉上:“國舅爺,你說你謀劃了這半輩子,究竟是為了什麼?有了江山,還怕沒有兒子?如果一旦失了江山,你連命都沒有了,一切豈不是白費?你可得拎得清輕重關係啊!”
北堂辛奇聞言,神色也一時間複雜難懂。
靖康王又說道:“你也仔細想想,你這寶貝兒子這些年給你添了多少麻煩?你再看看我的兒子女兒,不說人中龍鳳,至少個個還知道起碼的孝道。現在是你的兒子為了一個外人就要對你喊打喊殺的,是你把他生下來,可不虧欠他什麼,這含辛茹苦的付出,到成了索命要債的了!這樣的兒子要的還有什麼用?”
“你不用將話說的那麼冠冕堂皇,不論你怎麼天花亂墜,也改變不了你們是禍亂百姓的亂臣賊子!”北堂臻冷嗤道,“死我一個北堂臻其實無足輕重,但天下人不會忘記你們曾經做過什麼!你們不會贏的!不是要我的命嗎,好,這就給還給你——爹!”
北堂辛奇一聽這話,就感覺不對勁,張口在阻止的時候,北堂臻猛然一用力將銀簪往自己脖頸一紮。
“不要!”一旁的秦紫月驚喊出聲,而後只聽鏗鏘一聲響,北堂臻的簪子剛剛刺進面板,就有一隻銀標飛射而來。北堂臻虎口一麻,簪子只在脖頸紮了一個小口,就掉落地上。但因為在動脈處,鮮血頓時染紅一片。
北堂辛奇大驚,急忙衝到跟前驚喊:“臻兒!”
北堂臻身形一晃,秦紫月一時扶不住他高大的身子,幸好北堂辛奇來的及時,一把抱住他,順勢跪坐在地上。
“就當我這輩子唯一一次,也是最後一次求你,送紫月回家!”北堂臻靠在北堂辛奇的身邊,急喘的說道。
“北堂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