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被蘇菲嚇了跳,急忙安慰她:“沒有沒有,我很好。”
可是蘇菲並不信,使出力氣把芙蕾拉按回床上,米歇爾也來幫忙。姐妹倆交換了下眼神,蘇菲輕手輕腳地收拾好餐盤出去,米歇爾則坐到床邊。
“我,我其實不是那麼想的……”意識到自己說了如何任性的話,芙蕾拉急著辯解,與其認為是解釋給米歇爾,不如說是在扭回自己逐漸偏轉的念頭,“雖然的確冒出過‘不如死掉’這樣的想法,可不會當真的,就跟嘮叨‘累得快死掉’、‘餓得快死掉’差不多的性質。想都不可以去想放棄生命這種事,不然的話……不然的話就對不起那些人,是不會被原諒的。”
“蘇菲曾經有個兒子,可惜病死了,那個孩子,直到臨死前都在哭著說‘想要活下去’,可是,生在我們這種家庭,沒有那麼多的錢買貴到嚇死人的藥,更別提接受牧師的治療,就算是想活下去,也是件艱難的事。”米歇爾沒有聽進去芙蕾拉那些語無倫次的話,顧自嘆氣道,“所以蘇菲才會那麼激動,請您別見怪。”
芙蕾拉的臉刷的紅了,在眼看孩子拼命求生卻無能為力的母親面前,自己說了那麼過分的話,一定很傷蘇菲的心。
“對不起。”她小聲道歉,“蘇菲對我那麼好,我卻傷她的心……”
“真是奇怪,我以為貴族都是死命推卸責任的傢伙,可您總是把過錯攬到自己身上。”米歇爾難得溫柔地拂開芙蕾拉的額髮,“您不知道這事,當然談不上傷她的心,她也不會生您氣的。對於她來說,您可是她的恩人呢,當然,也是我的。”
芙蕾拉奇怪地睜大眼:“如果是保衛汶多瓦,那是大家的功勞……”
“不,是特赦殺人犯。”米歇爾有些不好意思地轉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