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靈珠,你是楊炎的幫兇,我想你是應該知道的吧?”
龍靈珠一直是嘴角掛冷笑,依然沒有說話。
石天行喝道:“我再說一遍,你供出楊炎的陰謀,我就放你,否則可休怪我不客氣了!”
龍靈珠本來是眼角也不瞧一瞧他的,此時才轉過頭來,冷冷的盯著他。
石天行以為她回心轉意,喝道:“你說不說,我可沒有工夫等待你了。我數到三字,你不說,我就要執行刑罰,廢掉你的武功!一……”
龍靈珠道:“好,你一定要我說,我只能說八個字!”
石天行怔了一怔,道:“只有八個字麼?”
龍靈珠道:“只有八個字。要不要聽隨便你。”
石天珠道:“好,你說吧。那八個字?”
龍靈珠道:“你聽著,我說你是:含血噴人,自汙其嘴!”
石天行氣得面色通紅,舉起右掌,作勢就要朝她頂門拍落。
冷冰兒急地叫道:“且慢,我替她說!”
石天行想不到她有此一舉,愕了一愕,收回手掌,悄聲問道:“你替她說什麼?”
冷冰兒道:“師叔不是要問楊炎和她生身之父有甚麼關連麼?我知道。”
石天行思疑不定,說道:“好,你知道你就快說!”
冷冰兒道:“不錯,揚炎是已經知道他的生身之謎,和他的生身之父也已經見過面了。但據我所知,他和楊牧並非一路!”
石天行冷笑道:“是楊炎這樣對你說的麼?”
冷冰兒道:“不是。”
石天行道:“那你怎麼知道他們父子不是一路?”
冷冰兒道:“楊炎曾經救過義軍的頭目解洪,解洪是奉命到北京替義軍備辦藥材的,在保定被捕下獄。大內總管派楊牧到保定辦這件案,就在他抵達保定那天晚上,尚未來得及提訊解洪,楊炎已經將解洪劫出了保定府的大牢了。楊牧前來辦案一事,楊炎亦是知道的。但他還是這樣做了,可見他們父子並非一路!”
石天行道:“這件事情,你又是怎麼知道的?”
冷冰兒道:“是齊世傑告訴我的。”
石天行冷冷問道:“齊世傑又是什麼人?”
冷冰兒道:“他是辣手觀音楊大姑的兒子。”
石天行道:“辣手觀音不正是楊牧的姊姊麼?”
冷冰兒道:“不錯!”
石天行冷笑道:“看呀,原來他們都是一家人,這就怪不得了。”弦外之音,齊世傑幫忙楊炎說的好話,自是不能輕信。
冷冰兒道:“稟師叔,齊世傑和楊牧雖是甥舅之親,但他卻是因為受了楊牧的迫害,在京師站不住腳,逃到柴達木義軍那兒的。三個月前我在柴達木曾經碰見他,有關楊炎義助解洪之事,就是他告訴我的叔叔的,當時我正在家叔身旁。”冷冰兒的叔父冷鐵樵乃是柴達木義軍的最高首領。
石天行淡淡說道:“我在榆林大俠歸元的壽筵上也曾聽到一個有關齊世傑的訊息,有人曾經在震遠鏢局前總鏢頭韓威武舉行閉門封刀的典禮上見過他,那不過是一個月前的事情。冷冰兒,你那個訊息早已過時,我這個訊息才是最新的訊息!”
陸敢當故意問道:“震遠鏢局是不是京師最大的那間鏢局。”石天行道:“一點不錯。亦是說齊世傑從柴達木早已回到京師了。”
丁兆鳴道:“師兄,我有下一個更新的訊息。”
石天行怔了一怔,問道:“什麼更新的訊息?”
丁兆鳴道:“我是上個月二十七離開柴達木的,今天是初八,亦即是說不過是十二天之前的事情。就在我離開柴達木那天,快活張和齊世傑、解洪、方亮等人一起回未,他們是為義軍押運藥材回來的。”
丁兆鳴曾被龍靈珠從他手中劫走楊炎,那次雖沒受傷,也總是吃了楊龍二人的虧。大家知道他是不會偏袒楊炎的,他說話當然比冷冰兒更有力量)
石天行甚是尷尬,半晌說道:“就算齊世傑和楊牧不是一路,也不能證明楊炎和他父親不是一路。楊牧老奸巨滑,焉知這不正是他的詭計?他授意兒子劫獄救出解洪,那是為了佈置更大的陰謀!。
這種猜度之辭,丁兆鳴就不便和帥兄辯駁了。
唐嘉源為了緩和氣氛,以掌門人的身分說道:“楊炎是否受他父親利用,另有陰謀,目前尚無實據,似乎可以暫且擱置不論。但他殘害同門,侮辱尊長等等惡行,則是證據確鑿的。這位龍姑娘助他行兇,分屬從犯。依我之見,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