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在場的只有向濡和沐悠悠在那十根手指的行列中,而顯然沒聽過她唱歌的其他人都陷入了美妙的歌聲中,彷彿置身於歌曲背後的青澀故事。
“我知道你很難過,感情的付出,不是真心就會有結果,別問怎麼做,愛才能長久,這道理有一天你會懂;我知道你很難過,昨天是戀人,今天說分手就分手,別問你的痛,要怎麼解脫,多情的人註定,傷的比較久……”
一曲結束,白以沫放下話筒,幸好燈光昏暗,幸好大家都沉浸在歌聲中,所以大家不會注意到白以沫那雙眸子中氤氳的水汽。
“怎樣,我說白以沫比那些歌星唱的還好吧!”沐悠悠很是得意,就像是剛剛那首歌是出自她的嘴巴。
蔣軍認可的點點頭,對向濡說:“向濡,你這身邊守著千里馬,怎麼都沒挖掘啊!弄到你那公司裡好好的打造,鐵定紅。”
夏一北第一次對嘴毒的白以沫豎起了大拇指:“大白兔啊!你不該是兔子,你就是隻黃鸝鳥嘛!”
夏一展臉上沒有那麼誇張的表情,卻也掩飾不了眼中的驚豔:“白以沫,果然令人大開眼界啊!”
夏一菲則是有些責怪的語氣:“我不管,以後我失戀了,你要負責唱歌哄我。”
鄭婧媛則是搭著蔣軍的話說:“以沫還真是深藏不漏啊!要不要進我們這一行啊!我想向濡肯定願意捧你這個妹妹的,對嗎?”
說著,她看向向濡,向濡眸子中明顯的有一絲幾不可察的異樣情緒,對此並沒有搭腔。
白以沫聽著大家的表揚後,總結性發言:“我去下洗手間。”
白以沫站在洗手池旁睨著鏡子中的自己,新年的第一天,沒有喜悅,卻引來了一陣陣難耐的酸澀。
正準備出去,眼前來人擋住了她的去路,正確的說應該是堵她來的。
鄭婧媛,其實她白以沫真的很不喜歡跟她有什麼交集;可是,對於這個她並不想與其有什麼交集的人,卻偏偏提醒著她這個人會喚醒她最不願意提起的一些事。
“還不知道你唱歌唱得這麼好。”鄭婧媛永遠有一種讓人為之迷戀的笑容,那眉眼間透著的靚麗越發的濃重。
白以沫將手上的紙扔進垃圾箱:“根本不值得一提。”
“白以沫,你是喜歡他的,對嗎?”
白以沫想要否認,卻聽到鄭婧媛繼續:“無需否認,我也是女人,我看的出來。”
“你看得出來什麼?”白以沫嗤笑。
鄭婧媛睨著白以沫,一字一句的說:“如果你不喜歡他,為什麼不敢告訴他五年前跟他One Night Stand的人是你?”
白以沫對她冷眼相向:“你不要忘了,是你求我不要說的。”說完,轉身,剛踏出兩步,就看到立在走廊的向濡,她的心一下就提了起來。
向濡臉色冷冷的,睨著她:“你們剛剛說的話是什麼意思?”
他話音一落,鄭婧媛也走了出來,看到向濡也吃了一驚,可是立馬又堆起笑容,拉著向濡的胳膊問:“你怎麼也跑出來了?”
向濡沒有看鄭婧媛,而是死死的盯著白以沫,白以沫雖然內心已經狂跳不已,可是面上還要保持鎮定。
“你聽錯了。”白以沫撂下這句話就繞過向濡往外走去。
向濡甩開鄭婧媛緊緊拽著他衣袖的手,瞪著她,眼神裡沒有半點溫度,凌冽的嚇人:“鄭婧媛,你最好不要讓我猜你們剛剛的對話。”
鄭婧媛自嘲的一笑,然後繞過向濡的身側徑直往回走去……
☆、五年前的真相【第一更】
年少的我們在特有的歲月裡迷惘過,懵懂過;無知過;糾結過,哭過;笑過,打過,鬧過;犯過許多錯,有的能彌補;有的卻成了不可磨滅的記憶,每每想起悔不當初,卻對此無能為力。
白以沫始終不會忘記她一生中做過最後悔的一件事,就是在藍小夏忌日那天遠赴美國;當她有這麼一個決定時,她自己都覺得荒唐,可是自省還沒結束,人已經踏入有向濡存在的那片疆土。
她還記得在機場外見到他時,他穿著駝色風衣黑色休閒褲,那張在哪兒都能引人回眸的臉越發的迷人,他慵懶的雙手環胸靠在汽車旁,笑容掛在那張依舊帥氣的臉上,而她卻笑得有些勉強。
她知道向濡那時候在一邊讀書,一邊創業,而他在股市裡如魚得水的令人咂舌,短短半年,人人都知道C州金融街有一位年輕的華人股神,而他那會兒僅僅只有二十一歲。
雖然有近一年沒見,再見時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