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覺得有什麼隔閡與無話可談,似乎有一種默契是不在乎時間和距離的長短,他們正是如此。
她看得出向濡雖然在笑,可是那眉宇間卻有些微蹙,她知道或許今天他的心情真的不怎麼樣,那麼她得到來會不會改變點什麼呢?連她自己都不知道。
向濡把她帶到他的住所,是美國那種常見的獨棟別墅,白以沫不知道向濡靠自己那個腦子到底賺了多少錢,不過看到他的車子和房子的時候,她知道他真的不是表面看起來的那樣紈絝,至少她知道他沒有用老爺子給予的一分一毫。
不過,她也沒有想到的是這棟房子並不是他一個人在住,還有一個混血帥哥卡布,另外一個就是鄭婧媛。
也就是那時候,她認識了那個漂亮的中國女孩兒……
還記得向濡把她領進門的時候,他向白以沫介紹他的租客。
卡布和鄭婧媛都是向濡的校友,卡布和向濡是同班同學,而鄭婧媛是比他們小一屆的學妹。
那時候的鄭婧媛看上去是個很清純的女生,她的美有一種虛無縹緲的感覺,就像是這樣的女孩子本不該跌落在這染滿了醜惡與骯髒的世界裡,可是她確實在這個世界裡,並且生活的很自在。
那天晚上吃完晚飯,白以沫坐在院子裡的長椅上休息,向濡走了過來,那時候的他似乎沒有從前或者是後來那般的玩世不恭,不說話的他其實有一種罕有的王室貴族之感。
“說說你來這兒的目的吧!”向濡的聲音永遠是那麼的好聽,特別是此刻的溫柔。
白以沫看著天上最亮的那顆星,神色漠然:“我失戀了。”
然後,他伸手揉了揉她的頭頂,他們奇蹟般的沒有鬥嘴,至此沉默……
然後,那一夜,在那青綠的草坪裡,穿著淡紫色羊毛衫的男子和穿著白色毛衣的女子靠在那張鐵藝長椅上,風不時的拂過,女孩子柔順的黑髮隨風飄散,幾縷青絲劃過身邊男子的後頸,從遠處望去,宛如一幅美好的畫卷。
此後的幾天向濡都沒有去學校,陪著白以沫四處遊玩,美其名曰散心。
向濡雖然沒有去上學,可是白以沫知道他也要工作的,常常她在家睡覺時,向濡就出去了,等她差不多醒了,向濡也回來了。
一個禮拜就這麼晃過去了,白以沫差不多也該回去了,於是這一天,向濡帶白以沫參加了他公司的慶祝會。
那個時候白以沫才真正的知道,向濡有多厲害,他的睿風國際在這座城市,在這個不屬於國人的地方,譜寫了強大商業帝國的篇章。
而跟他同住的卡布和鄭婧媛原來都是他公司的,所以,一切貌似又理所當然了。
那天晚上大家玩得很瘋,一群不同國籍的年輕人唱K,喝酒,瘋了似的,完全不顧及形象,在這樣的氣氛下,白以沫也光榮的喝醉了,可是意識還沒有完全被淹沒,至少她還認得人。
散了以後,她,向濡,鄭婧媛,卡布回到了別墅,向濡和白以沫的房間在二樓,卡布和鄭婧媛的房間在一樓,進了門,大家就各自回房休息。
白以沫睡了一會兒,胸悶難耐,翻江倒海,喉嚨火辣辣的,她衝出臥室,衝進衛生間吐得一塌糊塗。
異物吐完以後,胸口倒是舒服了,可是頭就更痛了,像是要炸開了似的,天旋地轉的,腦子也越來越不清醒,他跌跌撞撞的回到臥室,然後把自己甩到床上去。
剛碰到床,她就覺得有點不對勁兒,這床怎麼突然變小了,而且溫度還挺高的,她一轉頭就撞上了一個硬東西,迷迷糊糊間好像是一張臉,透著窗外的微光,為這張英俊的臉鍍上了一層魔幻色彩。
她使出全身的力氣想坐起來,結果手上的勁兒一洩,整個人撞進了向濡的懷裡,成功的把向濡給弄醒了。
白以沫嚇了一跳,然後想爬起來,卻被向濡死死的圈在懷裡。
所以,白以沫可以肯定他也喝醉了。
白以沫掙扎開來,然後暈頭轉向的往門口走去,剛剛碰到門鎖,手就被拉開,整個人跌進一具滾燙的身體裡。
白以沫抬起頭看著他,嘴裡含糊的吼道:“放,放開,我,我是……”
話還沒說完,嘴唇就被死死的封上了,她一步一步的後退,他卻一步一步的逼近,後背狠狠的撞在了門上,火辣辣的疼。
向濡沒有放開她,而是用舌頭抵開她的唇瓣,撬開她的牙關,瘋魔般的鎖住她的丁香糾纏,嘶磨,啃咬,狂風暴雨般的席捲而來,讓本來就快醉死過去的白以沫轉換成快昏死過去。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