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放開她的唇,白以沫用盡全力將向濡推開,自己勉強撐著門框,才險些沒有跌倒。
向濡走向白以沫,步伐穩當,似乎跟常人無異,可是白以沫知道他越是看起來清醒越是醉得厲害。
她扳著向濡的肩膀,搖著他:“你看清楚我是誰?我是白以沫……”
向濡低下頭看著眼前淚眼朦朧的白以沫,然後將她擁入懷裡,嘴裡喃喃囈語:“你終於肯回到我身邊了,我好想你,我真的好想你。”
白以沫的眼淚驀地爆發了出來,她放棄了掙扎,淡淡的在他懷裡說:“你忘不了她對不對,可是她已經死了,她不存在了,你別這樣好不好,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我不該喜歡你,不該,真的不該……”
多少年沒有這樣放肆的哭出聲來,她已經不記得了,這一次她終是忍不住將曾經所有的難過和傷悲化作一顆顆滾燙的淚水。
向濡抬起手幫她搽拭眼淚,她望著他,那雙斜飛入鬢的桃花眼裡滿是憂傷和濃濃的憐惜,白以沫當時也不知道是哪一根筋搭錯了,竟然雙手撫上他的臉頰,就這麼……主動的,吻了上去……
然後就是一發不可收拾的巫山雲雨,他們從門後一路轉戰到床上,衣服撕落了一地,兩具炙熱的身體在大床上輾轉,反覆。
當一陣劇烈的刺痛貫穿身體時,白以沫終於從醉酒中清醒了過來,可是一切似乎為時已晚,而最重要的一點是,她發現她竟然一點也不抗拒那具身體為她帶來的歡愉。
雖然痛,卻有著前所未有的滿足感,不再那麼的虛無縹緲,那時的她是醉著的吧,否則怎會承受這一切?
向濡像是吃了禁藥似的,兇猛的不像話,所以對於白以沫來說這是個痛苦的過程,當她再次醒來的時候,酒已經醒了,可是面對作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