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出去吃飯,酒店的包廂都已經訂好了。
“看,高興得連車子都開不進去了。”她對阿戚笑道,“我哥真是沒用,懷月就是他命裡的桃花劫。”
姬君陶神色倦怠地走進來,把鑰匙扔給她,徑自去洗手間洗臉。
“懷月呢?”姬君冶驚訝地問,“你沒去接她嗎?”
姬君陶面無表情地看了她一眼,“你在說什麼?”
“哎呀,你怎麼回事,懷月今天回來呀,我以為你接她去了呢!”姬君冶急道:“我連晚飯的位子都訂好了。”
“你們去吧,我沒胃口。”姬君陶道,一邊關上了洗手間的門。
姬君冶還想說什麼,被阿戚一把拉住悄聲道,“你還沒看出來他心情不好?不要再提懷月。”
姬君冶不安地問:“難道懷月一回來就和我哥吵架了?”
“只怕更糟。” 阿戚皺眉道:“你跟我說了上星期天君陶問你要懷月電話的事,我悄悄觀察,總覺得他這幾天很奇怪,老是坐立不安,我猜那天晚上他肯定跟懷月發生了什麼,要不然,以他的性格脾氣,寧可爛在肚子裡,也不會開口問你要懷月的電話和住址。”
“你是說,那天晚上他們那個了?”姬君冶懷疑道,馬上搖頭否認,“如果真那樣,現在正是好得要命的時候,怎麼會懷月老是躲著我哥呢?先是關機,再是不肯回家?難道是我哥強迫……不會不會,我哥絕不會做出那種事,我那天打電話給懷月,也沒聽到她對我哥有什麼不滿,還讓我多勸勸他接觸外面的人,一切都很正常啊。”
“太正常就是不正常。”阿戚若有所思道,“你看懷月像是不告而別的人嗎?急事?第二天一早還能出發去旅遊的人會發生了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