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因為你怎麼樣也不肯吞下那些你所謂的──五彩繽紛、掩人耳目的有毒膠囊。”他的無奈發自肺腑。
他從來不知道上醫院會哭哭啼啼的人除了三歲以下的小孩之外,還有這位二十五歲以上的粉領新貴。
“怎麼辦?我的感冒會不會一直好不了?”遊詠慈總算收起惡膽,對自己的身體狀況有一點小擔心。“要不然我現在睡覺好了,聽說睡覺可以治感冒。”
“是啊!你乖乖躺下,我幫你把被蓋好。”
“那你陪我睡,唱催眠曲給我聽。”
這個躺在床上笑得別有深意的女人簡直是病毒衝腦的天才型病人,擅長利用“生病”這個字眼來勒索一切原本不屬於她的福利。
“不行,我怎麼可以趁你不舒服的時候佔你便宜?”
“我只是叫你陪我睡,又不是叫你做什麼傷風敗俗、傷天害理、強搶良家民女的勾當。”
濃濃的鼻音一口氣說完,遊詠慈無視於張銀勝義正辭嚴的否定,一把掀開被子,拍拍身邊的空床位,滿面春風到令人匪夷所思的地步。
“上來吧!”
張銀勝很累、很想睡、很想躺在小美人的旁邊,但是他更怕自己躺上這張床之後,腦袋裡想的就不是閉上眼睛純休息這麼單純而已。
“不好吧!”被相中的獵物全身僵硬。
“你不敢上來?那就表示……你的心裡有不純潔的壞念頭,你想要趁著我神智不清、四下無人的時候對我上下其手,是不是?”
“神智不清?”張銀勝愕然的看著這個眼睛發光的小女人,他懷疑她什麼時候跟“神智不清”這四個字扯上關係了?對於自己要什麼,她一向可是清楚得很;嚴格說起來,真正神智不清的人應該是他吧!
“舒馬克在,所以不算四下無人。”他無力的反駁。
“你再不上來,讓冷風吹進我的被子,害我感冒加重的話,我發誓明天就會衝到你家去,把這一圯病菌傳染給喬登、阿格西、貴花田、貝克漢牠們!”
踩到罩門,威脅奏效,張銀勝乖乖跳上床。
果然,這個不安分的病人一等目標束手就擒後,就原形畢露的伸出祿山之爪,往張銀勝的襯衫釦子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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