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癒合花呵!找修救你?!想也別想,我寧願你死在這裡,你也別妄想在回到那個男人身邊——”
他像瘋了一樣重重地把我甩在床上,憤怒地摔門出去。
我好像什麼也沒說吧!揉著撞疼的脊椎,鬱悶地想。
所謂的命不久已,其實還是個挺漫長的過程。
內息被帝軒封印,我的食慾變得比原來好很多。睡的香,吃的飽,完全恢復到我在霧繚山修行的日子。
皇宮就是不一樣,御廚的手藝那個好。他們的親親皇帝陛下軒轅帝軒每次就吃一口口,那麼一桌子菜呀,倒了多浪費,自然順理成章祭了我的五臟廟。
不過這裡還挺是奇怪的,按理既然是軒轅帝軒是唯一敢在這片土地上稱帝的人,應該有幾個嬪妃皇后什麼的,不過就這幾天的觀察,這個偌大的皇宮沒有女主人,除了伺候我的幾個侍女,還是被軒轅帝軒臨時抽調過來的。難不成帝軒有龍陽癖?!不對呀!據我所知他性取向挺正常的,不然也不會娶黃埔姬瑤,而且看架勢還在對她戀戀不忘。
作為唯一這宮殿裡的女人,我非常的不幸成為了這個男人的“全陪女”——陪吃、陪睡、陪上朝……
唉!我第一百零六次的嘆氣。這個男人怎麼這麼“粘人”,一天十二個時辰,除了上茅廁,我壓根就不能離開他視線。不然就會……
“黃埔姬瑤——”肺活量驚人的“河東獅吼。”
全宮上下,包括行宮外的守門的都用一種近乎哀怨的眼神望著我。我只好乖乖的把已邁出宮門的右腳縮了回去,滿臉遺憾的望了望前方視野開闊的街道。趿拉著臉轉了回來。
唉!第一百零七次長嘆。連個來挑釁的嬪妃都沒有,生活好沒有樂趣呀!
“瑤兒很無聊嗎?”龍椅上的男人放下手裡的書卷,挑眉。
“軒轅帝軒,你稱王這麼久了,難道沒有個妃子什麼的?”我隨口道。
才笑意淡淡的俊臉瞬間沉了下來:
“瑤兒,希望朕納妃?”
“嗯……不是啦!”主要是我很無聊想找人消遣。
未料俊顏瞬間到身前,已怒火中燒眼神透著危險:
“這麼想把我往外推?在我身邊你就這麼的不甘情願嗎?”
“……”我被他吼到呆愣。
“好!如你所願!”最後幾個字說的咬牙切齒,盛怒的玄色瞳孔哀傷一閃而過,快得如流星,拂袖揚長而去。
算算有半個月沒看到那個牛皮糖了。不知道是否還在生氣。
他有一點說對了,我是很想逃開,想得我快要瘋了。那樣強烈得佔有慾,眼神中毫無保留的愛意,就算我再怎麼後知後覺也能感受的到,這樣濃烈的情感讓我懼怕。我怕我不是黃埔姬瑤,我怕他們戀著的人兒不是我,就連自己都搞不懂狀況我又如何跟帝軒解釋?!明知自己現在快要死了,也沒有念頭去找修,那樣深戀著黃埔姬瑤的修,我不知怎麼告訴他,他一直等待的姬瑤已經死了,死在他找到她之前……
我獨自坐在河塘邊,雙腳探入池中晃著。享受難得清醒的下午。最近吃的越發的多起來,好像攝取不夠似的。連睡眠時間也在增長,一天大部分時候都昏昏沉沉。這身體怕是撐不了多久了吧!我自嘲地笑。
這時候迴廊裡的吵鬧聲驚動了我。回身眺望,是軒轅帝軒身邊的近侍。
“什麼事?”我亮開嗓子問。
“回神女,陛下讓我看看神女醒了沒,陛下鸞鳳殿有請——”近侍一臉的恭敬俯首道。
“陛下有說什麼事嗎?”在鸞鳳殿召見我?印象中挺遠的,我抖擻了下懶筋。
“陛下說神女去了自然就曉得。”
唉!去就去吧!反正我欠他一個解釋。
選秀
“穿過前面的宮牆就是鸞鳳殿了。”引路的宮人看我突然停了下來恭敬地解釋。
我努力地順著氣,半大點的宮殿居然讓我走的氣喘吁吁連個宮人都不如。可以想象現在的臉色有多麼的蒼白。我不能立刻進去,怎麼也要恢復正常些。
“麻煩了!”
良久,我對著引路人抱歉的笑笑, 示意他繼續前進。轉入鸞鳳殿的城牆,我被突來的景象震得動彈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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軒轅帝軒整個身子半倚在高高的金椅上,一臉不耐煩看著下面等待挑選的佳麗。一個個精緻俏麗的嬌顏、挑眉抿嘴均透著風情萬種,但是卻叫他無由的生厭。他極力強忍著把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