耀好!我昏昏沉沉地想。
一隻冰涼的手握住我的,唇輕輕地廝摩著我的手背:
“你說的對,紗!是我一直置你於危險中,原諒我,一定要原諒我……”
這樣溫柔的耀是對我嗎?倘若是真,也許夢裡我也會偷笑吧!可是……為何道歉呢?是我該說對不起呀!說了傷害你的話,抱歉啊……
====================
再次醒來時,身邊已無人。
臉頰上的傷口做過處理,體力也恢復了幾分。雖然氣息依舊是被封,但是胸口不再憋悶,看來昨天不是幻聽,修確實有來過。
門這時被推開,一身碧衣的芙汐端著碗湯藥走了進來。沒感情地遞給我。
黑色藥汁,聞著就苦。呵呵!是修的傑作,嘴唇揚起笑意,入嘴的苦藥好像蜜一般被我喝下肚。
“頭次見有人把苦藥當糖漿的。”床邊的女人冷冷地諷刺。
“那是你少見多怪。”這人不說話則已,一出口就噎我,吃了槍藥嗎?!
“真不知你這個女人是怎麼想的”,芙汐收拾著碗唸叨著,“主人拼了命的把你的靈魂從外界拖回來,怎麼你就不知感激,一直不肯承認自己是誰……”
等一下,“你說什麼?”
我驚愣。她剛才的話是什麼意思?
“芙汐,你何時變得這麼多嘴了?”帝軒的聲音在門口響起。
“芙汐知錯,芙汐甘願受罰。”碧衣低下身段,跪在地上。
“二十板子,自己去刑部領。”
帝軒打發了她,在床對面坐下,屋子裡只剩下他與我。
“說吧!怎麼回事?這身體跟靈魂?”
“什麼怎麼回事?”
靠!跟我裝傻。
“芙汐是你的貼身侍從,沒有你的授意,她又怎會挑起這頭?!陛下,你的計量未免太明顯了些。”我平靜地看他,稜角分明的俊臉上沒有任何的情緒波動。
“瑤兒,想聽什麼?”
“你那麼肯定我就是黃埔姬瑤?”我側頭,眯起了眼。
執起我的右手,指肚有一下沒一下地輕撫在赤月護手上, 悠悠道:
“封印護手的封條是不是解除的很容易呢?”
呃?他是指盒子上面的奇怪文字嗎?那東西真的有封印作用?我還以為是唬人的,一臉的傻愣。
“呵呵!除非是認定的主人,封印豈會輕易被開啟,赤月護手與赤月劍從來只認瑤兒哦”,他笑得邪魅而蠱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