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與沉眉,“能把這樣的細針,使得如此出神入化。這樣的人不會太多。你們就沒聽說過?”
銀梟垂頭,“小老兒慚愧。包括錦城,小老兒也沒聽說有什麼門派,或者個人是擅長使這種細針的。”
一直沉默的閻王突然甕聲甕氣的開口。“我見過一次。”(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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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8章 若九嶷沒死
容與看了看安蘿,“我們出去說。本文由 。。 首發”
去到外面。
“那是在城外亂葬崗上,當時那裡有幾具新鮮屍體。我去看,發現也是類似細針穿透心臟而死。”閻王歪了歪醜陋至極的黑瘦腦袋,就事論事。“那幾個人是皇宮派到冥王所住之處去打探的。”
銀梟腦門冷汗直冒,“老黑,你是說,殺人的兇手是冥王府裡的人?”
閻王直板道,“我是這樣想的。”
容與皺眉,不知何時手心也冒了汗。
“這事暫時莫告訴安蘿。免得她衝動,去送死。”
如果是冥王出的手,為何針對一個沒什麼特殊背景,只是來京都遊玩的普通男子?
安蘿比容與想象的更堅毅,過了一會兒開門出來。眼睛還腫著,已經不哭了。
“樓姐姐,我想過了。明天一早,我就帶哥哥回家去。”
“你不報官?”容與詫異。
安蘿苦笑,“這般厲害的殺人手法,凡是這種高手犯案的,在我們大景,官府往往十年八年查不清楚。而我哥哥不能等,我帶他回家,去和爹孃一起過端午……”
容與不知怎麼說,如果真是冥王。
別說這小丫頭,就是她錦衣侯,暫時也莫可奈何。
只是抱了抱她,“我讓閻王留下來幫你,護送你們回家去。”
“多謝樓姐姐。”
留下閻王,容與帶著銀梟回侯府。
整個一路,直到回到侯府,容與都覺得手心脊背都有些發寒。
她怎麼想,都應該是衝著自己來的。
安素不過對方給自己的一個警告,至於目的,原因,她想破腦袋也不明白。
如果說因為當初她帶人進了冥王那詭異的落腳府邸,要死的人至少也該是去過的人,不是無辜的安素。
“侯爺,您回來了。”外院管事宋嬤嬤正等著。
這麼晚了,以宋嬤嬤的能幹穩重,一定是有事。
容與點了點頭,“什麼事?”
宋嬤嬤看了看她,“剛剛接到訊息,府中遣散的男寵們。有兩個暴死了。”
對那些男寵容與並沒有太多感覺,但宋嬤嬤既然刻意來稟報,一定認為有些異樣。她不動聲色聽她繼續說。
“那兩個暴死的人,將將好是前不久半夜爬侯爺床的那兩位。”
容與心下一凜,她還記得其中一個叫洛川,是個有些柔媚的男子。
腦中有什麼電光火石閃過。
說不清道不明的,容與頭皮一陣發麻。
“本候知道了,你先下去休息罷。”
宋嬤嬤退下後,容與揮了揮手,也讓銀梟下去休息。
走在侯府中,夜風並未吹散她額上薄薄的細汗。
不知怎的,容與想起剛醒來時,做的那個夢。
如果,如果夢中的人就是九嶷,如果九嶷沒死……
腦中再一次閃過安素那冰冷的死不瞑目的屍體。
四周樹葉枝椏被夜風吹得霍霍作響。
連月亮都暗淡詭譎了不少,也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
那詭譎的月光透過樹蔭,在石板路上投下一道道分外陰森的暗影。
看上去,實在可怕至極。
錦衣侯府,又變成了容與最開始錯覺認知的那種感覺。
一座鬼府!(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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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9章 瘋狂的恐懼
匆匆而走,又才匆匆停下。し
容與抬頭,只見前方白幔飄渺,燈籠妖嬈。
夜月陡然入雲,天地一片黑寂。
容與搓了搓手心的汗,一鼓作氣闖進芳芷洲。穿幔拂珠,直到砰的一聲不請自來推開那扇門。
教主剛脫了雪白外包,只鬆鬆著一件同色裡衣,正坐在銅鏡前靜靜梳頭。
由於容與突然闖進,教主似乎難得意外,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