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墨滿意地拍了拍黃金的翅膀,豎起拇指誇獎道:“孺子可教也!”
而周圍同門哪裡能看明白兩人的互動,紛紛竊竊私語道:“看,那個就是白師妹的靈獸,真是,相當得品味獨特啊!”
白墨不理會周圍人的目光,找了個地方坐下,吞了顆補靈丹,緩緩將氣順了順,神識又沉浸在了自己的儲物袋中,將這些日子的收穫再好好點點數。這第一桶金,算是在冥王宗“殺人越貨”所得;而第二桶金,算是出賣她自己的血汗。可見,修士就該對自己狠一點!追求和平只有窮死的命!
琴緋兒的比試被安排在第二日早晨,白墨一大早就帶著黃金準備去給琴緋兒加油。剛剛走出洞府,便見杜子痕站在自己的洞府外,不知在想些什麼。
“不是吧,師兄,你最近是不是打過雞血?這麼早就來找我打架?”白墨一副誇張的樣子,卻隨時準備撩袖子開戰。
“不是”,杜子痕唇角下壓,沉默半晌,生硬地道了句:“看來你也不是真的那麼不學無術。”
“你專程來給我說這個?”白墨奇道,太陽從西邊出來了嗎?不過,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她千萬不能放鬆警惕,要不然,下一刻趴下的就是她了。
“對。”說完,杜子痕轉身就走,徑直回到自己的洞府,再沒出來。
“我剛剛一定是幻覺!”白墨自言自語道。
“主人,你沒有幻覺!”黃金賊兮兮地在白墨耳邊道:“沒準你們不打不相識,杜子痕就此看上你了!”
“去——”白墨剮了黃金一眼:“小孩子,懂什麼,杜子痕假意示好,定是想陰我,哼,我才不上他的當!”
“唉,主人,你可能想多了……”黃金一副老氣橫秋的樣子,望著被風吹散的落葉,傷春悲秋道:“人生不如意之事十之□□,襄王有心,奈何神女無夢……”
“再大放厥詞就給我滾蛋!”白墨忍不了了,一句大吼,成功地讓某鴨閉了嘴。
二人到了比試處,正巧碰見菱禦寒。白墨小跑兩步,追上菱禦寒,熱絡道:“菱師叔!”
“白墨”,菱禦寒回頭,微笑道:“你都回來幾天了,一直沒機會單獨找你道謝,三年前之事……”
話還未說完,白墨便接過道:“三年前之事不算什麼,菱師叔不必掛在心上。我今日來找菱師叔,是有一事相求……”
“什麼事?但凡我能及的,定然相幫。”菱禦寒眉眼謙和,然而眸色淡然,讓人覺得雖然近在咫尺,卻遠在天邊。
“我想去天褚峰學習陣法,如果有不懂的,菱師叔能不能教我?”
“自然”,菱禦寒道:“你若有不懂,可隨時來問我。”
“謝謝菱師叔!”白墨喜上眉梢。她已經想好了,先學習基礎陣法,再找機會一探冥王宗的千機閣,記下陣法,拆分來請教菱禦寒。只是希望,那千機閣的陣法可別連菱禦寒也解不開,那麼,她的小命就完全在冥老大的一念之間了……
白墨思索間,琴緋兒已經上場了,與之對陣的是一名築基中期男修,長得頗為清秀。白墨給琴緋兒拋了個飛吻,便等著主持比試的築基後期師兄搖比試鈴。
這時,一道藍色劍光落到比試臺旁,一名築基後期的弟子來到此次裁判,一金丹初期長老的旁邊,耳語了幾句。很快,便見金丹長老一臉凝重之色,隨即,便起身隨那名築基弟子走了。
金丹長老一走,眾人面面相覷,不知發生了什麼,而主持比試的師兄也一臉凝重之色,似乎剛剛金丹長老臨走前傳訊給他說了什麼。比試鈴久久未響,眾人不免焦躁起來,開始怯怯私語。
又過了一會兒,位於玄都峰廣場上的鐘聲突然響了七下,古老蒼茫的鐘聲頃刻傳遍了整個天門諸峰。白墨同已經跳下臺的琴緋兒一對視,都在彼此的目光中看出了緊張,難道天門發生了什麼事?
七道鐘聲在天門中的意思便是,所有弟子聽見鐘聲後,立即到玄都峰廣場上集合。白墨和琴緋兒同眾弟子一起,匆匆御劍往廣場趕去。
二人到時,廣場上已經站滿了弟子。這還是白墨入門以來,第一次見到如此盛況。寬闊的廣場上,約摸有三千多名弟子,從練氣期到築基期的都有。大家交頭接耳,互相打聽,但都不知道具體發生了什麼事。
過了一會兒,掌門雲澤鋒走了出來,身邊還站著十多個金丹長老和兩名元嬰太長老。這是白墨第一次見到天門的元嬰太長老。這兩名太長老一個處於元嬰前期,看起來約摸四十出頭,一身灰袍,面白無鬚,頗為儒雅。另一名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