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我現在將人交給師叔你,宗門知道你今日所行之事,師叔難道就認為逃得過宗門的追責嗎?”
攔路之人不屑的冷哼一聲,道:“現在上面那些人都忙得不可開交,哪會有功夫來追究這件事。就算追究,又能如何?到時我已經奪舍轉生,木已成舟,難道他們還能將我打殺不成?”
“為什麼我們不能將你打殺?”這時,一個冰冷的聲音忽然在對峙雙方的頭頂上傳出來,道:“難道僅僅因為一個先天魔人,我們就要坐視你這樣的逆宗之輩逍遙法外,依舊寄生在宗門之內,汲取宗門精血壯大自己嗎?”
聽到這個聲音,對峙雙方都不由得一驚,並且不約而同的抬頭向聲音來源處望去。
只見在雙方頭頂上,站著一個高大的身影,身著一件密不透風的黑袍,臉帶一張無臉面具。此人極為怪異,渾身上下沒有一絲法力氣息,就連其身上的黑袍和麵具都只是普通的衣物。可這樣一個普通的存在卻能夠無聲無息的出現在一群修為在魔君之境上下的魔界強者面前,甚至連徐長青在其開口之前都沒有察覺出其出現的跡象,著實有些不可思議。
就在徐長青準備用神念探查對方情況的時候,見到了來人的對峙雙方臉色全都不由自主的變得蒼白寡色,死灰死灰的,用恐懼一詞都不足以形容他們此刻的神情,那種源自魔心的顫慄籠罩在眾人身上,令他們的身體隨著心境顫抖了起來。
攔路之人已經完全沒有了之前勝券在握的神色,即便手中依然握有血神陰雷,但也不能穩住他已經慌亂的情緒,他看著頭頂上的人,難以置信的說道:“處刑人?為什麼?為什麼你會在這裡?你應該……”
“我應該在血神殿外,對嗎?”不等說完,神秘人便已經打斷了攔路之人的話,並且緩緩從空中落下,飄到了他的面前,語氣冰冷的說道:“這樣你就能夠完成你的計劃,然後在我們發覺前逃之夭夭,對嗎?不過,你又憑什麼認為我們對你的舉動一無所知呢?”
一連串的問話,將攔路之人的思考能力完全打亂,神秘人的靠近更是帶來了一種無形壓力,讓他整個人像是凍結了一般。雖然,他沒有說話,但臉上驚駭的表情卻像是在詢問神秘人怎麼會知道他的事情。
“你以為你的那些小動作很高明嗎?如果不是想要看看你到底想要做什麼,當日你收買血神衛、打探密殿訊息的時候就已經按照門規將你打殺了,哼!說起來,你能活到現在已經賺了!”神秘人有些不屑的冷哼了一下,跟著又略帶疑惑的說道:“只是沒有想到你準備了這麼久,費盡心機,竟然只是為了強奪一個先天魔人,擺脫魔劫,實在有些不合情理?”(未完待續……)
第二卷下 第八百三十八章 ; ;魔殿魔靈(中)
在聽到神秘人的敘述,攔路之人臉上的表情在驚駭之餘,也多了一分狠戾絕死之色。他很清楚無論是在山門內使用血神陰雷,還是收買血神衛都是死罪,現在的區別只是馬上死,還是受盡拷問,再死。發現自己左右是一個死,現在死的話,或許能夠讓血神宗的人懷疑他就是為了這個先天魔人,自己原先準備另作他用的那些佈置或許能夠給血神宗帶來一些麻煩,甚至他所知道的事情傳揚出去,說不定能夠顛覆血神宗。
想到這裡,攔路之人便也不再猶豫,趁著神秘人沒有察覺,便引動身上魔元法力,將其注入到了血神陰雷之中,打算引動血神陰雷拉一些人陪葬之餘,也讓血神宗永遠不知道自己的安排佈置,藉此報復宗門對他們這些弟子的冷酷無情。
然而,原本應該產生變化的血神陰雷卻沒有任何動靜,如果不是他依然能夠感受到手中陰雷所蘊藏的力量以及本命魔氣,說不定會以為自己的血神陰雷被人調包了。就當他準備再次嘗試的時候,卻驚駭的發現自己已經不能控制體內魔元,甚至身軀、神魂也失去了控制,除了依然保持本心意識以外,他整個人其他部分似乎都和他脫離了關係。
“差點讓你得逞了!你還真夠狠的,對自己下手竟然沒有半點猶豫,實在難得!=無=錯=小說=m。=QuleDU=如果你能夠把這股狠勁用在修煉上,今日的事情就不會發生了。”已經控制住局面的神秘人對攔路之人的行為和心性表示出讚賞之意,但他手上的動作卻並沒有因為這種讚賞而有半點遲疑。只見他將手放在了對方的腦門上。跟著在對方身體周圍便形成了一股無形之力。以他所觸碰的腦門處為中心。所有的血肉、骨骼、精元等等全都被擠壓到了一團,眨眼間就化成了一枚血紅色的肉珠。
若是那攔路之人就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