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沒有其他的什麼事。”這話也是他故意的說與紅葉聽,只可惜男人的觀點與女人本就不一樣,男人覺得沒什麼不該發生的事發生,一句沒有什麼就可以陳述,不必再多言。
可這樣的話聽在女人耳裡,反而覺得更像是有些什麼只是避而不談,何況紅葉在二十一世紀曾看到書上記載過的楚留香與張潔潔倆人之間的糾葛。
紅葉將頭偏向一邊,不再看他,張三原本等著楚留香說故事,誰知還沒開始就已是結束,不甘心的問道,“難道這一個月裡你在麻衣神教一點特別的事就都沒發生?”怎麼也不相信人家故意把他弄去居然會沒故事的。就只為了留他做客一個來月?更何況那裡是麻衣神教的總壇。
楚留香搖搖頭,“的確是沒有什麼事發生。你要我說什麼呢?”舉起了酒罈又開始灌起酒來。胡鐵花,姬冰雁還有張三看著他一口氣灌完了手中那壇酒,再互望一眼,也都開始舉壇暢飲了起來。
不再多問,楚留香的脾氣他們是一清二楚,這一個多月來倒底有沒有什麼事,只有兩種可能,一種是真的沒事發生,那的確是沒什麼說的,還有一種可能就是有事,可是楚留香既然現在說沒事發生,就代表他在避而不談,不願提起,他若不想說的事沒人能讓他說出口,而且他們更不會勉強要他說出不想說的事,所以四個男人繼續鬧騰地灌起了酒。
四個男人這一灌就又不知道灌了多久,桌上的燈燭,燃的只剩下一小截,紅葉只知道自己最開始先是坐在椅子上的,後來人是趴在椅背上,再後來眼睛實在是打架地睜不開了,身子也不受控制地軟滑了下來,在掉到地上之前,落進了一個溫柔的懷抱。
靠在那人的懷抱中,迷迷糊糊地聞到讓她熟悉安心的帶著淡淡鬱金香花香的氣息,混著酒香,忍不住身子更往那懷抱裡縮了縮,連帶又接著用臉頰在那人的胸膛上如小貓般來回蹭了兩下,她無意識蹭蹭的動作雖輕,卻讓那堅實的胸膛著實震動了幾下,低沉暗啞的笑聲中,那懷抱又將她擁得更緊了一些。
睡眼朦朦間,她能感覺到在她落入那溫度懷抱的一刻,原本鬧騰的大廳,突然變得安靜無比,那樣溫柔的懷抱輕輕將她攔腰抱起,出了大廳,穿過院落,走過了長長的迴廊,她靠著他的胸膛,聽著他的如鼓鳴的心跳聲,更舒適地想睡去了。
楚留香抱著她進了房,這才將她不捨得輕放在床上,剛抱著她走來,一路上他想的是,這條路能長些,再長些,最好是能就這樣走一輩子。坐在床沿看著她滿是睡意的臉,耳際的一些髮絲沾在了頰畔,伸出手替她輕撫到耳後,眷念地望著她粉紅的薄唇。
他的舉動雖輕柔,仍是驚醒了淺睡的紅葉,她微睜開眼,看到的果然是如她猜想春風融融的楚留香,懶得理他,正閉上眼準備接著繼續睡,忽然感覺頭頂一片黑影向自己壓來,沉沉地睏意瞬時被驚嚇得無影無蹤。
猛地一睜開眼,是楚留香的俊顏向自己俯來,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他炙熱的唇已覆上了她的微涼唇瓣,她想掙扎起身,卻被他傾身緊緊地壓制住。
他的身上有著鬱金香的淡淡花香,他的唇齒間還留著酒的芬芳,醉人的氣息加上他熱烈纏綿的輕吻,和陌生的酥麻感覺,讓她突然間恍惚了心神,不想再去想他這一個月發生的事,也不想再去想書上記載的他和張潔潔之間的糾葛,微閉上眼,柔順地任他姿意輕吻著,讓自己的心小小地肆意一下,用不易察覺地反應迎合著他。她的輕微反應讓楚留香更加情不自禁了起來。
他紊亂的鼻息,呼在她頸間,強健的雙臂,將她圈的極緊,像是想把她嵌入他的懷中,彷彿是以他的胸膛,作為她的牢籠。
寬厚結實的掌心,帶著同樣炙人的溫度撫上了她嫩潔的頸間,探入她的衣領,而裡面的白綢單衣,卻護衛著他的渴望,阻礙了他的探索,他霸道的扯下她的腰帶,拔開外衣,接著,嘶的一聲,白綢單衣在他的手下,輕而易舉地就變成了片片白色蝴蝶。
讓風吹散
熱燙的大手,貼上了她曼妙的曲線,高大的身軀緩緩覆上了她的身子,細碎的吻,密集的印上了她敏感的頸項,再沿著鎖骨,逐時而下,這一個多月來對她的深深思念徹底爆發,引得她身子一陣輕顫。
他低啞粗嘎地嗓音在喉間發出深情的兩個字,“葉兒”,紅葉睜開茫然的眼,抬起頭看著壓在她身上的這個男人,那雙黑眸亮得灼人,深潭裡的兩簇小火苗彷彿要變成大火燃燒起來,直勾勾地看著她。
也從他的雙眸裡,清楚地倒映出了她此刻的意亂情迷,暈紅的頰,如星的眸,紅葉看著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