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
當然了,這種風煞術法是遠遠比不上真正遁法的,而且,在戰鬥方面也是短板,不如劍煞,雷煞那樣擁有可怕的殺傷力。
不過話又說回來,若一個修仙者真的能夠將風煞術法窮盡極致,那麼他的戰鬥力也同樣會可怕得驚人。
就在這個時候,那卓老豆等人卻是已經返回,看他們失望的表情,顯然是沒有找到姬寬,遲中陽等,無疑是凶多吉少了。
“咦,段兄,你莫非是認得那個人?”
卓老豆挺好奇地問道,他們方才返回時剛好看到那個大漢與段橫交涉。
“不認得,怎麼?這個人難道有些來頭?”
“豈止啊,這人是不死君王喬伊手下的大將,一直都很有名氣,據說他是宋朝人,名叫木莊,有時又被人稱作是木莊公,擅長風煞術法,並且精於篆刻玉符,只是性格古怪,行為乖張,往往行事不可預料,不過不死喬伊是非常倚重他的,像我們眼前這一座大山一樣的寒冰鉅艦,估計就是有這木莊在幫忙,否則這般巨大的體積,沒有狂風助陣,豈不是要慢吞吞如烏龜般做了靶子?可惜了,我還以為段兄與此人有交情呢。”卓老豆就有些惋惜地嘆道,但卻也沒有真的放在心上,幾個人就在冰船上打坐休息起來。
段橫則是若有所思,片刻後,他突然盤膝而坐,好似忘記了方才與那木莊打賭的事情。
一時間,他這行為倒是引得四周很多人低聲議論起來。
畢竟,且不說那木莊的偌大名氣,也不必說那種能吸引來木莊的靈酒有多神奇,就只憑著段橫敢放言能凝聚上佳的寒冰料,就已經是非常了不得了。
“喂,你們說那小子在玩什麼花樣?他難道以為光靠著打坐,屏氣凝神就可以憑空變出那種能夠篆刻玉符的寒冰料不成?”有人就嘀咕道,但卻還有人持另外一種看法。
“也不一定啊,你們看之前這傢伙很傲的啊,這天下之大,奇人奇事之多,也是不好說的,否則他幹嘛把大話說的那麼滿,難道是天生喜歡自虐被人打臉的麼?”
眾說紛紜。
而在這混亂之中,突然遠處一艘較大冰船上,就有一個很清脆,很悅耳的女子聲音響起,但她的話卻相當不客氣。
“哼,你們也是太想當然,還是太無聊了?真是笑話,木莊公那又是何等奇人!向那小子討要一罈靈酒,自是他的福氣,求都求不來的,可笑他還推三阻四,貪念無盡,勒索敲詐,下作惡劣,醜態畢露,真是吾輩之恥辱!木莊公大度,不與他計較,哼,他難道還敢厚顏無恥,繼續賣弄?區區一個童生位,也敢放言能凝聚上品寒冰料,你們以為,木莊公所指的寒冰料是什麼樣的嗎?”
這女子的聲音頃刻間就傳遍四周,讓一眾人等都是囁嚅不敢多言,原因只有一個,那就是她身上佩戴的圖案說明,她是狙魔聖堂的弟子。
不過,這無人應答,卻也不能讓這女子滿意,似乎段橫之前的舉動,很是讓她胸口的一團怒火無法發洩。
所以稍稍停頓,她就自顧自地冷哼道:“木莊公在地球的時候就已經是金石大家,故此對於篆刻玉符一道,造詣極高,可以稱得上大師的水準,所以,木莊公篆刻玉符,從來都是使用上品玉料,即便是寒冰料,也要求極高,必須得滿足三個標準才行。”
“首先,這種寒冰料必須要確保永不融化,但這種永不融化,不是指普通的溫度,更不是在普通的火焰灼燒,而是必須要達到能夠承受八品靈焰灼燒一個時辰而不化,試問,你們中有誰能做到?”
那女子頗為得意地道,而她所說的這個標準,也的確是一眾人都倒吸一口涼氣,因為他們中也不是沒有專門修習黑水煞氣的,自問等閒也能凝聚幾塊品質較高的寒冰,但這種能承受八品靈焰灼燒的寒冰,實在是要求太高了。
“哼,這才是第一個標準,第二個標準是,寒冰料必須要確保溫潤如玉,不會有一絲一毫的寒氣洩露出來,只有如此,才能發揮煞氣術法的最大威力,這個要求,誰又能達到?”
“至於這第三個標準,則是必須要確保寒冰料的堅硬程度達到與赤麟鐵相同的硬度,可以說,滿足了這三個標準的寒冰料,僅僅是一小塊,就能價值上萬仙石了,你們又有誰能做到?哼,裝模作樣,也不過是沐猴而冠,自取其辱罷了!”
那女子說完此話,冷冷一掃那依舊閉目養神的段橫,便拂袖沒入冰船船艙之中。
而至此時,一眾人卻再無人關注段橫了,而是紛紛猜測那女子與木莊的關係,因為按照那三個標準,要求實在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