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徹底放棄,她怎麼都做不到。
維爾在旁邊乖乖啃他的包子,還喝了一大口牛奶,用清脆的童聲問:“小姨,溫老師家可好玩了,我以後還能來玩嗎?”
施倩柔沒有回答小朋友的問題,只是淡淡地笑著,摸了摸他的小臉蛋兒。
瞿承琛見媳婦兒出來了,不避嫌地當眾與她咬耳朵,“這衣服你穿好看,送你了。”
溫綿瞪了首長一眼,施倩柔當然聽見他們耳語,無比沮喪地拉起維爾的手,小東西擦完嘴巴,從瞿承琛手裡接過小書包。
“溫老師,叔叔,那我就走啦,我下次還要來的。”
“行呢,以後再帶你來家裡玩兒,讓叔叔教你軍體拳。”
小夫妻終於送走這隻小南瓜,溫綿若有所思,扯了扯身上這件白襯衣,“我怎麼會穿著你的?”
中校故作訝異,“昨晚和我睡的不是你?”
溫綿這才依稀記起,睡到半夜被這男人喊醒,倆人偷偷摸摸跑去客廳的沙發,接著就是強硬的身子壓過來,狠狠地撕她衣服,她情不自禁隨著他的挪動輕擺,一股股的快。意將她吞沒,無止無境。
後來實在太累了,溫綿就隨便套起一件首長的衣服,迷迷糊糊睡了過去。
這邊瞿承琛馬上就要回部隊,晚上還得去探望父母以及嚴怡,此刻,他並不想把時間浪費在其他地方。
瞿中校剛起邪念,就聽這姑娘歪栽腦袋道:“差點就忘了,有樣東西要送首長。”
說完,溫綿利索著進臥室,開啟床頭櫃的小抽屜,把禮物遞給了他。
瞿承琛拿過來一看,暗自吃驚,金絲線繡著花案,竟是與他曾經撿到的那隻一模一樣的護身符。
“我特地上同一個廟求的。”溫綿主動窩進他懷裡,認真著道:“你不是說,我的護身符會給溫井帶來好運,他沒有死。”
所以,她才懷揣虔誠的心意,去給瞿首長也求了一個回來,但願他每一回出門,都能平安歸家。
瞿承琛心裡一門子清,臉上卻沒一點覺悟似得,微彎唇角,露出一個誘惑人的笑容,“你怕我吃你哥的醋?”
溫綿懶得搭理,抱著他蹭了蹭,找到合適的位置,微闔眼眸。
如今她也能摸出些門道,他這兩天假放的不合時宜,擺明有目的在裡頭,可她也不想拆穿,只要他能懂她的心思。
瞿中校拆開護身符,裡頭那張照片原本是屬於溫井的,他誇過這造型可愛,現在算是被自己佔為己有了?
瞳孔裡印著沉默的她,其實姑娘的那些想法他都知道,他也不知該如何安慰才好。溫綿是他的妻子、是軍嫂,但這並不代表她就應該習慣這些生死別離。
溫綿踮起腳,親自給中校戴上護身符,還沒反應過來,已經被某人輕鬆擭住下巴,他先是輕靈的吻,軟軟麻麻的,讓她失去主導地位,晶瑩的淚珠從睫毛滑落。然後,男人霸氣地撬開她的防線,咬她的舌尖,將她吻得神魂顛倒。
瞿承琛失笑,他自然不會負了她的好意,趁此解開對方身上那件屬於自己的襯衫。
溫綿裡邊只一件小背心,這麼一來,頓時掀開一大片光裸的肌膚,直落入了男人眼底,他瞳孔緊縮。
某姑娘慌忙著想從這人身邊逃跑,可沒走多遠,中校一隻手臂就將妞兒撈回懷裡。
“解放軍不能拿群眾的一針一線。”瞿承琛面上仍舊淡色,說的可正經了,“作為回報,我只能給你獻身了。”
“不、不我不需要……”
“這回你喊吧,不用怕被誰聽見了,嗯?”
溫綿心神驀地一亂,她毫無餘地的反抗,大半個身子都已經裸在外頭了,加之男人在早晨的精神狀態最亢奮,最後也只好束手就擒,被中校先生逮著了似得,扛回臥室。
(拉燈,拉燈,拉燈~~~~~~~~~)
公寓裡一陣咿咿呀呀的呻。吟過後,只剩趨於平穩的喘息聲,他微微撇下眼神看她,只見溫綿趴在自己胸前,像只在太陽底下打盹的小羊羔,剛滾完床單的小妞精疲力盡了。
瞿承琛低低一笑,他想這姑娘現在應該能徹底的,明白他的心意了吧,她怎能不是他的摯愛。
人的一生,如果能有這麼一個懂你、理解你、支援你的愛人,那麼她定然是最好的,他能捨得放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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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英刃特種部隊執行的所有任務之中,金三角地帶是它們的常客,那裡的雨林潮溼、幽深悶熱,山巒疊嶂交通不便,各種武裝部隊在此聚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