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能量!那樣強大的能量只能穩定存在於更高次元中,直接投射在三次元空間的效果就是念場。”
“原來如此。”楊顛峰摸著頭苦笑道:“可是我好像沒有別的伴隨者了。”
“據我的觀察,你的伴隨者還沒有出現。”教授說道。聽教授這麼說,女同學們才露出釋然的神情。
少年恍然道:“是這樣啊!對了,教授說過,有些烏德薩終身沒有伴隨者。”
“是的,而且還不少呢!約佔兩成左右。”教授回到講桌後方坐下,緩緩地說道:“沒有伴隨者也無須在意,更無須強求,因為伴隨者確實對很多烏德薩的生活造成困擾,就像那位有美麗翅膀的女同學。”
他意味深長地對著楊顛峰一笑,道:“尤其在烏德薩基本四類能力特別傑出的烏德薩中,以沒有伴隨者居多。這或許是一種補償吧!”
“原來如此。可是我還是想要一個伴隨者呀!比方說,若有柄劍傍身的話多麼有趣。”楊顛峰胡思亂想時,教授繼續說道:“當然,也有學者主張其實任何烏德薩都有伴隨者,只不過終生未被觀察到,包括烏德薩本人都未曾知覺;比方說念場好了,一個具有特殊性質的範圍,到底是怎麼樣的特殊性質呢?如果不是很明顯的特殊性質,或許一樣具有強大的效果,卻不易為人所察覺……”
半長髮的女孩舉手發言道:“會不會有人具有愛念場,本來並不受歡迎,因為有了烏德薩能力之後突然變成萬人迷……”她的話得到了鬨堂大笑的最好獎勵。
而楊顛峰邊笑卻邊不由得想著:“難道我那些無法解釋的豔遇,到了必須亂掰出這個設定來進行‘不合理的合理化’的地步了嗎?”
………【第一章 奉行失敗主義】………
雖然妖精男孩多多值得讚許地找來了雙匕選手第一戰的錄影帶,不過,就像楊顛峰所預料的一樣,對方在第一戰當中也沒有動用到近身戰的技術就贏了。
在拿不出任何對策也沒有多少多餘的心思能思考這件事情的情況下,楊顛峰的勇武大會第三戰已經逼近。少年一個人坐在選手準備室裡無奈地心想:“伊東華應該已經到了吉勒斯德公爵的領地了,我卻還在這裡拖拖拉拉的,乾脆我一開戰就站著不動等他來把我打敗……不,我應該寧為玉碎,毫無防備地向對手衝過去,讓他可以用最快的速度把我打敗,這樣我就可以早一點離開了。”
他隨即轉念又想:“這樣對於一路拼鬥上來的對手好像不是很尊重,也辜負了為我加油的人……算啦!我連自己的事情都處理不好,管別人做什麼。”
楊顛峰認真地思索起“主動戰敗”的方法:“我乾脆一開戰就把武器丟下,然後揹著雙手往對手走過去,等他丟出飛刀,再用比較不痛的地方接飛刀,挨個一刀裁判應該就會揮旗了……不行,這樣未免太明顯了。對啦!我一開始就把劍拿在手中,裝出很積極的樣子大吼著向對手衝過去,對手想都不想一定也會丟出飛刀牽制,那樣的話我就可以堂堂正正地挨一刀了。”
他還在想的時候,突然有人推門進來了。是一個戴著墨鏡的少女,冷漠地說:“如……如果你獲得了冠軍,會跟我約會嗎?”
少年驚訝地張大了嘴巴說:“杜黎娜,今天不扮成你姊,改扮安普洛西亞嗎?怎麼,你沒有跟你姊去探望你們的母親呀?”
少女取下墨鏡,正是變成伊東苗的杜黎娜,她悶悶不樂地在楊顛峰身邊坐下,說道:“我也不知道我為什麼要用這種說法。”
“但是,”楊顛峰說:“我今天只是為了自己,應該極力爭取失敗才對。”
“你在胡說些什麼呀!”伊東苗驚訝地說。
“我想去跟你姊道歉。有了上次重逢的經驗,我雖然知道這是沒有意義的,可是不由得還是在心中把道歉的過程推演了幾千遍,結果時好時壞。”少年困惑地說:“也不用給臉上貼金自比是獨孤‘求敗’,像我這樣不專心的參賽者,照理來說不求敗也會敗的吧?”
伊東苗聳了聳肩,隨口答道:“我不知道你做了什麼必須要道歉的事情,可是我覺得道歉是一件很狡猾的事。一個人要原諒別人不一定得等對方道歉,但是一個人要原諒自己就一定得道歉並獲得對方的原諒。這樣說來,道歉只對犯錯的一方單方面有利,不是嗎?除了道歉以外,一個人要讓別人知道自己已經明白了自己的錯誤,還有很多方式,不是嗎?”
楊顛峰雙眼一亮,大喊道:“對了!這就是我不安的理由!伊東華根本不是為了原諒我才答應跟我交往的,不是嗎?她為什麼願意跟我交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