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如果他的防備不要那麼深選擇關在自己的房間用餐的話,一定能及時得到幫助。後來他恢復健康以後,自己辭職了,帶著雞蛋恐懼症離開了霍格沃茲。”
“雖然只是個可笑的傳言中的詛咒,但我不願讓索耶冒一點點風險。我自己倒是有興趣打破這個傳言。”在黑魔法防禦學上我還是有自信的。
“我相信索耶一定會和你說一樣的話。”鄧布利多圓滑的說,“還有,你能教黑魔法防禦學,索耶可不能教魔藥學。”
我被噎到了。這也許比由我教一群小巨怪更悲劇。
“那有沒有其他教授或員工打算退休?”我不甘的想找出一個讓索耶也留在霍格沃茲的理由,“麻瓜研究,數字占卜,索耶上學的時候都學得不錯。或者圖書館管理?還有波比一個人要照看整個學校的狀況多發的小鬼,為什麼不多聘一個人幫幫她?”
“拉莫爾教授雖然不再年輕了,但離退休還有很長的時間;而數字占卜學的教授是在前年剛上任的維克多教授,最近沒有聽到他們有辭職的想法;平斯夫人還不打算放棄她的愛好——驅趕在圖書館裡吵鬧的孩子們;而醫療翼,霍格沃茲歷來都只有一位治療師。”鄧布利多歉意的眼神越過半月形眼鏡看我,把我還想反駁的話堵了回來,他抱歉的表情讓我知道再說也是徒勞。
“答應我好好考慮一下,我的男孩,不用急著回覆,我們一定能找到兩全其美的辦法。”談話快要結束的時候,他閃爍著藍眼睛,笑眯眯的像在哄孩子。
“你似乎忘了告訴我那個食死徒間諜的事。”我皺眉,忽略心底奇異的舒適感。這種慈父般的眼神從來沒有出現在我的記憶裡過。
“安德魯?肯特,比你低一屆的斯萊特林,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他還曾經得到過索耶的幫助。我想索耶一定記得她用咒語治癒的第一個傷患。”
似乎是我們二年級的事。“我記得那個男孩,孤僻沉默,不太合群。”
“沒錯,和某人有些像。”鄧布利多話有所指,我惱怒的瞪著他。
老巫師忙不迭改口,“呵呵,他和你當然不一樣,他的生命裡沒有索耶和莉莉,只有一個相依為命的哥哥,埃德加?肯特——伏地魔的崇拜者。他在畢業後跟隨哥哥的腳步加入了食死徒。他的魔藥學很不錯,似乎伏地魔很賞識他。”
“既然是雙面間諜,你怎麼能確定他是效忠於你的?”
“我相信人心,也許我還不能確定他是否可信,但我願意給他一個機會證明自己。”鄧布利多疲憊的笑,“而且他帶來了一個訊息,伏地魔把波特、隆巴頓和斯內普三個年輕的家庭列入了食死徒要搜捕的名單首位。根據最近的情況來看,這個訊息是可信的。”
我感到一陣無力和挫敗,我們到底是怎麼捲入這些麻煩之中的。
“搜捕也有個名頭吧,究竟是什麼?”
“很抱歉,有些事我沒法告訴你更多,我只能說與那三個七月末出生的男孩有關。保護好小伊凡。”
我沉默著,努力平復有些躁動的心情。半晌後,我乾巴巴的轉向另一個話題。
“如果我沒弄錯,雙面間諜這樣的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沒錯,今天我告訴你的這些是要絕對保密的,如果被伏地魔和他的追隨者知道,肯特先生將落入非常危險的境地。就算是索耶也不需要知道。”
“那為什麼要告訴我?”我有些防備性的問,“他進了霍格沃茲後,你完全可以讓他處於你的掌控中。他也可以勝任魔藥學教授的職位,我認為不需要多一個監視的人。”
“因為我知道你是可以信任的人,西弗勒斯。”
溫和而不容置疑的眼神把我定在原地,這樣鋪天蓋地的信任,厚實卻不會讓人喘不過氣來。
回憶結束時我發現,整個談話過程中,我的情緒幾乎一直被鄧布利多牽引著。竟然走慈父路線,而該死的是我竟然在那一刻被觸動了——我可以否認嗎?
鄧布利多絕對是個善於操控人心的老混蛋。
我把省略了肯特身份的那部分告訴了索耶。不出我所料,她非常贊成我接受魔藥教授的職位。但索耶和孩子們的安全沒有著落的情況下,我不可能答應躲進霍格沃茲。
幾番爭執後,我們還是沒法說服對方。恰巧警示咒提醒我情況不對,我們立刻帶著孩子們離開了。
接下來一段時間都是東躲西藏的日子,我們藏身在麻瓜世界,遊走於不列顛島上各個州市,走到每一個地方都盡力消除可能追蹤到我們的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