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提託跟在身邊,日常生活並不窘迫,比起逃難這個詞,旅行更適合我們。索耶甚至買了一個麻瓜相機和一堆底片,一路拍了不少照片。風景照得少,鏡頭總是鎖定我和孩子們,或者拉著我自拍合照。逃也逃不掉。她說等我們的逃難生活結束了再用顯影藥水洗會動的照片。
唯一有些難辦的是孩子們都還太小了,一個安穩的家更適合他們。
我們幾乎和其他人失去了聯絡,只有索耶和莉莉時常透過雙面鏡聯絡。莉莉告訴我們,她和詹姆的情況和我們差不多,只不過他們常常和追蹤者正面交鋒,因為詹姆總是受不了來人的挑釁。好在詹姆還記得他身後還有老婆孩子,沒有讓他們真正落入過險境。
這一年的聖誕節,我們在蘇格蘭的一個小鎮上度過的。
有一戶人家大概是到外地的親戚家過節去了,房子空落落的,收拾得很整潔。我們用了幾個小魔法,住進了這個空房子。
屋子外面做好了掩飾,讓人注意不到屋子裡的燈光,各種防禦與警示咒語把我們包圍著。
這個聖誕節的笑聲格外開懷。
當天氣回暖以後,我們給鄧布利多寫了一封信,告訴他我接受他的提議,並將於七月份回到霍格沃茲。信是由麻瓜郵政寄的,他有辦法能收到。
就像鄧布利多說的,我們找到了兩全其美的辦法。赤膽忠心咒,保護索耶和三個孩子,由我來做保密人。只要等到霍格沃茲放假,我們便實施計劃。
接下來我們收起了魔法,用完全麻瓜的方式回到了倫敦。沒有進入城市,我們在近郊區租下了一間民房,就這樣等著八月的到來。
兩個多月的時間,沒有魔法,以防有人根據魔力波動找到我們。那也意味著沒法研究魔藥,這讓我著實憋得辛苦。
魔法物品的使用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