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2 / 4)

他的話,便上前啄著米吃起來。

展昭和白玉堂瞧他吃得專注,便先去洗漱了。回來時,那鸚鵡已在桌上打著盹兒了。展昭不由笑了:“這鸚鵡還真有趣——只是”他斂了笑容嘆了口氣:“它的主人已不在了,它剛剛說的那些話怕是林月娘對芙蓉說過的,而且,一定說過不止一次,她姐妹倆當真是經常拌嘴,否則不會連鸚鵡都學會了這話的。”

白玉堂道:“是啊——不過沒關係,我們會為它的主人討個公道的。”展昭道:“月娘雖已親口承認前兩次的確是她在害芙蓉,但我覺得芙蓉的死好像還有隱情,她,不一定是真兇。”

白玉堂道:“我也覺得有那裡不對,她的確沒承認這次是她殺了芙蓉,明天,我們還是再去林家一趟吧。這次把那香囊帶上,看能不能讓她說實話。”

展昭點點頭,在桌邊坐下,細細瞧那鸚鵡。忽然道:“玉堂你瞧。”白玉堂忙俯過身去,順著展昭手指的地方一看,只見那鸚鵡腿上有一處凝固的血漬。

這鸚鵡怎麼會受傷了?兩人忙細細檢視,發現鸚鵡腿上的傷口雖深但極是細小,若不是那點凝固的血漬,根本就看不到。白玉堂道:“這是什麼傷的?”展昭蹙起眉頭道:“看樣子,應該是極薄極鋒銳的利器所傷,但這麼小的傷口,那利器也應該極小——”

說到這,忽然頓住了,白玉堂道:“難道——”展昭道:“不錯,傷了鸚鵡的利器或許就是傷了芙蓉的那個。”白玉堂道:“若是如此,那兇器也許仍在林宅。”

展昭道:“不是也許,是一定在。”白玉堂道:“你何以如此肯定?”展昭道:“剛才為那鸚鵡解索時,它的腿上打的是個死結對麼?”

白玉堂道:“不錯,好像是有人故意將繩子綁到它腿上去的。而這人,極有可能是芙蓉,因為這鸚鵡從不親近生人。可是,芙蓉為何要綁繩子到鸚鵡腿上呢?難道,她想暗示我們什麼?”

展昭道:“先不管這一點,當時你拽斷了繩子,我們也沒仔細看繩子纏住竹叢的那頭還有什麼,這可能就漏掉了極有利的線索。”

白玉堂道:“你是說,繩子的那頭可能拴著那件兇器?”展昭點點頭:“極有可能,雖然我說不出為什麼這鸚鵡會帶著兇器,但這感覺是錯不了的。”白玉堂道:“這樣一來,芙蓉的死因就更令人費解了。也許,這一次,兇手還真不是林月娘。”

展昭道:“不錯,明天一早,我們再去林家一趟,去竹叢尋那兇器。這一次,不弄個水落石出,我決不罷休。”白玉堂道:“好,我也正有此意,明日若不查個明白,白爺我這麼多年的江湖就白闖了。”

展昭笑道:“既如此,就快睡吧,明天可得打足了精神呢。”白玉堂也笑道:“遵命!”說著將展昭一拉,同入帳中。

感覺到他越來越靠近自己頸邊的溫熱呼吸,展昭輕輕推他道:“玉堂,明天——”白玉堂笑著將被子拉過蓋了兩人,抱住展昭道:“傻貓兒,你想什麼呢?我又沒說要怎樣,睡覺。”說著將頭靠在他頸窩裡,真的閉上眼睛準備睡覺了。

展昭啞然失笑,回手環住身邊人溫熱的身子,嗅著他髮間衣底傳出的淡淡龍涎香味兒,覺得舒適又倦怠,很快便睡著了。

聽到他的呼吸慢慢深長起來,白玉堂才睜開眼睛,藉著月光看著他安靜的睡顏,輕笑著點點他的鼻尖,自語道:“笨貓兒,等忙過這一陣,白爺可要連本帶利討回來。”

次日清晨,兩人是被那隻鸚鵡的聲音吵醒的。那鸚鵡休息了一夜,又吃了食水,精神恢復得很好,連聲音都圓潤多了。

兩人睜開眼時,它正站在窗欞上念著一首詞:“黃昏小園雨初霽,疏竹還滴瀝,芳叢羅衫香欲染,素手把盞,對酒還猶豫;翠柳徒垂纖纖縷,為誰系情絲?又是明月上小樓,怎不見君面,誤了妾期。”很婉轉又憂傷的詞,即便只是被一隻鸚鵡一句句念出,竟也無端地動人心絃。

兩人睜開眼睛靜靜聽著,片刻後展昭輕聲道:“虞美人,又是芙蓉作的吧?”白玉堂把玩著愛人的頭髮,懶懶應道:“應該是吧,這鸚鵡倒記得清。”

展昭嘆道:“要讓一隻鳥兒記得這麼多詩詞,也並不是件容易的事,不知芙蓉唸了多少遍它才記得這麼好,也不知那芙蓉是何等寂寞憂傷才會對一隻鳥反覆吟誦詩詞。”白玉堂拍拍他的面頰:“別再心裡不舒服了,咱們一會去林家,給她討個公道便是。”

看看天色已發白,兩人便起身梳洗了,用過早飯便去了林家。開門的仍是福伯,見了他們有點意外:“兩位爺這麼早就來了?快請進。”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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