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3 / 4)

也沒有。怎麼看都是死於心疾的。”白玉堂皺眉道:“這樣的話”

公孫策道:“這樣的話,即使明知舒袖與葉吟秋有嫌疑,我們也不能拿他們怎麼樣。展昭與白玉堂都有點洩氣,一起望向包拯:“大人,這個案子要怎麼辦?”

包拯道:“單憑楚福一人證言,我們的確無法定案,為今之計,只有先將這案子壓下來。你二人先去安撫了楚福,再暗中蒐集證據吧。總不教這楚雲生冤死就是。”展昭與白玉堂點點頭:“大人放心,我二人理會得。”

當晚,兩人躺在床上都睡不著。展昭道:“玉堂,你怎麼不睡?想什麼呢?”白玉堂側過身:“我在想,楚雲生應該很愛舒袖的,你看,他特意為她起了那樣一座薔薇別院,還對她千依百順,為什麼舒袖反而要害他?你覺得舒袖象是那種水性楊花的女人麼?”

展昭搖搖頭:“一點也不象。其實楚福也說了,開始時舒袖對楚雲生也是極好的,兩人那時應該很恩愛。不知怎會走到今天的地步。聽那舒袖的話,好象也對楚雲生有所怨懟,他們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呢?”

白玉堂長嘆一聲:“貓兒,你說是不是所有的感情都會隨時光流逝變淡?我們,會不會也有不愛的一天?”展昭一怔,心裡有點苦苦的。半晌沒有說話。白玉堂等不到他回應,疑惑地叫:“昭?”

卻聽展昭的聲音澀澀地響起:“我不知道,但在我心裡,你就象生了根一樣,除了將我的心摘走,我不知道該怎樣去忘了你,淡了這段情。但是,若有一天你真的對我已無愛,一定要告訴我,我不會糾纏,因為,你本就是該高飛的鷹,把你束縛在我身邊這麼久,實在是太委屈了你…”說到這兒,他似不知該怎麼說下去,突兀地停了下來,心裡卻開始隱隱的疼。

白玉堂也聽怔了。許久才回過神來。在黑暗中一把抱住展昭,無奈又心疼地道:“貓兒,你在說什麼呢?我何時說過我委屈?又何時想要不愛你?若能放下你這笨貓兒,五爺早就放下了。你說我在你心裡生了根,你在我心裡又何嘗不是?…好了,是我討打,沒事亂想什麼,招出你這一篇歪話來。”

展昭低低道;“玉堂…”白玉堂輕輕吻住他,含糊地道:“莫要再胡思亂想了,也莫覺得愧疚,只要跟你在一起,我的心就是自由的。若我不願,又有誰能將我束縛住?”

展昭疲倦地一笑,再不多說,細細回應著愛人的吻,心裡的酸澀也漸漸淡去。

接下來幾日,兩人多方查探,卻並未發現舒袖與葉吟秋有何異動。他們都照常過著日子,平靜得不起一絲波瀾。兩人實在大惑不解。正束手無策,誰料楚雲生頭七剛過那天,舒袖自己來了開封府求見包拯。包拯聞訊,甚是驚異,想了想對展昭道;“把她帶來花廳問話。”展昭答應著去了,不多時就帶了舒袖來。

卻見她今日穿了一色的白。連發上也只簪了一枝白色薔薇。更顯得雅潔清新,風流俊俏。只是神色有些憔悴,卻也更讓人愛憐。她款步走進廳來,跪下道:“民女見過大人。”

包拯道:“起來回話。”舒袖道:“謝大人。”這才站起身來,微微低了頭站好。包拯道:“你今日來此意欲何為?”舒袖道:“回大人,民女是來投案的。”此言一出,大家都愣了。

包拯道:“投案?難道是楚雲生一案?楚雲生的死和你有何關係?”舒袖道:“我家官人是我害死的。”包拯神色一凜:“此話當真?”舒袖道:“不敢欺瞞大人。”包拯看看展昭等人,再問:“你為何要害死楚雲生,如何害死的他?”

舒袖道:“展大人那天想必從楚福那聽過,我與官人近來相處得不大好。其實,不是不大好,而是很不好。”展昭道:“不錯,那日楚福還說了你與楚雲生相識的往事,他說你們開始極為恩愛,他又對你有恩,你為何會反而害了他?”

舒袖輕嘆一聲:“展大人說的是,奴是落難時遇到的官人,他對奴恩重如山,奴自然要全心全意回報他,他那時確實對奴千般疼愛,發誓這一生再無二心。但是,去年開始,他就變了,日日流連在外,倚紅偎翠,全不以奴為念。奴被他冷落久了,恨他背棄誓言,於是想薄懲他一下。正巧他昨日說晚上要來看奴,奴就尋來了能讓人氣悶難受的藥,塗在薔薇花刺上,等他進院時將他推倒在花叢中,並非要置他於死,誰知卻引發了他的心疾。”

包拯沉吟一下道:“原來如此。那你為何想出這法子來呢?”舒袖道:“薔薇是奴最愛的花,那薔薇別院也是他特特為奴起造,薔薇於我二人,就象情感的見證,奴只是想以一場薔薇之刑來懲戒於他。別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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