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意。”
包拯道:“那你塗在花刺上的是什麼藥?”舒袖遲疑了一下。搖搖頭道:“奴也不知,是奴讓丫頭去跟人求的。”白玉堂道:“可是回春堂的藥?那隻需把葉吟秋傳來一問便知了。”
舒袖的臉色一變,急急道:“不是,那日奴遣丫頭去醫館求藥,誰知她半路遇到一個遊方郎中,這丫頭懶怠再跑遠路,就跟這郎中求了。現下哪去找這郎中問這藥名?”包拯道:“如此說來,倒是難辦,不過,若你果無心置他於死,這來歷不明之藥怎敢如此輕率用上?”舒袖道:“當時奴一心氣他寡情,也就沒想這麼周全。”
包拯又道:“依你所言,倒也不是存心殺他,但他發病後你為何不及時救他?那日展護衛前去問話時又為何不據實以告,今日怎又突來投案?”
舒袖神色一暗,半晌方道:“奴那夜推倒他後他曾坐起身來,奴生他的氣便起身走了,等了一會兒,不見他來,以為他賭氣走了。雨又大,奴就沒出去再看,卻氣得一夜未睡。第二天一早才知出了這等慘事。奴這般嫉妒致禍,已犯了七出之條。當時心裡沒個主意,所以展大人問時就搪塞了。可是,這幾日奴夜夜夢見官人,心緒難安。實是無法再置身事外,才來投案。願大人從輕發落。”
包拯聞言手捻鬍鬚,半晌才道:“你今日之語,可是句句屬實?”舒袖道:“不敢有一句假話。”白玉堂忽道:“楚夫人,你認得葉吟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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