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道而來,可還順利?”
“陛下說笑了。”嚴承逸輕撫衣袖,“我東陌的朝堂仍是我國陛下的朝堂,父親不過是東陌臣子,為東陌分憂也是分內事。至於使臣,是承逸自請入西濟的。”
“那朕倒是要問問,使臣代表東陌而來,有何貴幹?”司空肅陽移步走進嚴承逸。
“借兵!”嚴承逸朗聲道。
司空肅陽哈哈大笑,轉身走上龍椅,坐於龍椅之上俯視殿下的使臣,“你憑什麼認為朕會借兵給東陌?”
“陛下莫不是忘了,我東陌與西濟乃姻親之邦,陛下借兵給東陌,實屬應當!”嚴承逸緩緩道來。
司空肅陽嘲弄的看著嚴承逸,“使臣怕是忘了,當年和親的太子正妃已然身隕,又何談姻親之邦?況且,若不是當年嚴丞相陷害顧老將軍,現在又何談借兵之事?”
“陛下倒是說得不留餘地,太子妃雖已身隕,但兩國共結秦晉之好也是事實。不過若是陛下沒有念著與太子正妃的情分,那後宮當中,那位與太子正妃長得一模一樣的曦妃又是怎麼一回事?至於顧老將軍,這種陳年舊事暫且不談,陛下到底是借兵不借?”
“使臣這算是威脅朕麼?”司空肅陽眼中怒意正盛,不滿地看向大殿正中淡然的使臣。
嚴承逸淺笑一聲,開口道:“這怎會是威脅,陛下與太子正妃鶼鰈情深,奈何太子妃早逝,陛下思之甚切,故尋一替代,寄情於此也是正常。”
司空肅陽突然像想到了什麼一樣,坐正了身子,勾唇一笑,“使臣不過是嫉妒當年她義無反顧的選擇了朕,即使使臣自降身份陪同她來和親,到頭來不過是一場空罷了。”
“你……”,嚴承逸此時不復方才的淡然,加重語氣道:“當年若不是你,青喬又何至於年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