簫後悔現在說出來,於是說道:“老人家,現在都快半夜了,想來也不是訪客的時候,這個時候不太好,還是明天吧您說呢?”
謝雲海覺得此時確實有些不太方便,於是也就答應了。
第二天,蘇小曼就喝洛川直接開車去縣城開庭去了,馬曉溪也跟著蘇小曼回去了。而秦簫按照昨日的邀約,直接帶著孟凡和謝雲海就去覺慧大師了。
果然覺慧大師也一直在禪房等候,見到秦簫到來,就說道:“秦簫小友果然守時,不過帶著的這兩位是做什麼的?”
秦簫笑了道:“大師不必著急,我們還是把那盤棋下完吧。”
覺慧笑了笑道:“好吧,請跟我來。”
秦簫跟著覺慧又回到了昨日下棋的屋子,各人都是席地而坐,秦簫說道:“大師,我這句是肯定要輸的了,但是今天還得跟您介紹一位故人啊!”
覺慧大師看了看,覺得謝雲海十分面熟,但是就是想不起是誰來,這個時候謝雲海也認出了覺慧,於是激動地說道:
“是你,老哥,過著是你啊!這麼多年你都做什麼去了!”
覺慧此時也認出了謝雲海正是自己當年在深山時遇到的那個士兵,但是此時兩人竟然都不知道對方的名諱,實在也是一件奇事了。
秦簫說道:“這位謝雲海大爺在我道魯西馬口村的時候遇到了,當時村民們以為他是鬼魂,所以不敢出來,我把他帶下山,經過多方推斷,才知道原來你們是故人。”
覺慧大師說道:“那真是多謝你了,讓我有生之年能見到以前唯一的一個朋友,實在是深感大德啊!”
秦簫笑了笑說道:“那大師。我可要接著這盤棋著子了……”
覺慧笑道:“好吧,請吧。”
秦簫放下一子。說道:“實不相瞞,昨天離開之後。我就在揣摩這盤棋應該如何下,但是卻沒有好的對策。”
覺慧大師笑道:“對弈而已,不必太過認真。”
秦簫也不置可否,繼續說道:“但是大師,我昨天請你出山幫我出庭作證,最後也是不肯,這不過也是一場普通的對弈而已,大師為何不參加呢?”
覺慧大師眉頭微皺,說道:“小友。說實話,我當年曾經回到了河東村,想把《青囊遺錄》親自交給你的祖父,可是我沒有,就是覺得給與不給都不是很重要的了。”
秦簫卻說道:“可是你卻十分牽掛你的家人,我如果說這個案子跟你的孫子有很大的牽連,甚至你的兒子也參與其中呢?”
覺慧大師頓時臉色大驚,說道:“秦簫,你這話什麼意思?我的兒子和孫子?”
秦簫笑了一笑。然後看了一眼孟凡,又放了一子在棋盤上,說道:“是的,我第一次放的子就是謝雲海老人。你就有些納悶,對我的下法有些納悶,我看得出來。可是我放了這兩個子。大師怎麼舉棋不定了?”
覺慧大師卻沒有看棋盤,而是順著秦簫的眼光朝孟凡看去。不禁大吃一驚,說道:
“這位施主是誰?”
孟凡說道:“我叫孟凡。不知道大師與秦簫今天早上要下棋,多有打擾。”
覺慧大師此時已經木然,說道:“你是孟凡?……”
秦簫說道:“大師,實在有些慚愧,我昨天就想跟您說出此事,我知道您是得道的高僧,本不該用如此的手段,但是我思前想後,覺得還是將這最後的心事說給大師為好。這位就是我的同學孟凡,想必也是您的親孫子了。”
孟凡聽了這話,不禁大吃一驚,他的父親告訴他的是自己的爺爺早就亡故了,可是如今這個老和尚卻被秦簫說成自己的爺爺,不禁有些不知所措。秦簫說道:
“孟凡,我沒有騙你,他真的是你的爺爺,覺慧大師,你說對嗎?”
覺慧點了點頭,眼睛卻不離開孟凡的位置,說道:“是的,沒想到你已經長這麼大了。”
秦簫此時說道:“大師,該你下子了。”
覺慧大師此時內心有些煩亂,他此時卻依舊舉棋不定,從棋局上看,秦簫雖說在昨天已經處於劣勢,但是沒想到今天他跟自己走了三手,就已經勢均力敵,自己拿著一枚黑子,臉也不是,擋也不行,本來兩處自己處於絕對優勢的區域,卻面臨著被秦簫一招全部沖垮的境地。最後覺慧沒有辦法,只是做了一手防禦性的擋棋。
但是這一招無法彌補秦簫突如其來的轉守勢為攻勢,秦簫拿起白子,說道:
“大師,其實我想到孟凡是你的孫子的時候也很糾結,我不知道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