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祖孫三代是怎麼回事,但是孟凡的父親卻主動為我出庭作證,我才意識到,事情不沒有那麼簡單,但是願意聽聽我的推測嗎?”
覺慧大師說道:“小友但說無妨。”
秦簫說道:“大師,實不相瞞,我跟孟凡是多年的好朋友,他曾經無意種告訴我,他的老家是東峪村人,我當時覺得,東峪村孟姓的人家很多,跟您也沒有什麼關係,但是我突然又聽到他的父親一直以來給孟凡的奶奶上墳祭祀,卻沒有孟凡的爺爺的墳頭,我當時也覺得怪異。第一次見你的時候,你曾經說過,你的兒子偶爾來過,但是家裡其他人也不知道您的具體情況,所以我就想到了,您就是孟凡的爺爺。而且當年把您的結髮妻子邱素娟的遺物帶回來後,就在東峪村的給她安置了一個衣冠冢,孟家人也都知道,因為您在當年把孩子放回孟家的時候,在書信中寫的很明白了。”
覺慧大師點頭說道:“沒錯,我吧素娟的遺物帶了回來,然後把孩子也給了我的父母讓他們代為撫養,就離開了。”
秦簫接著道:“可是您的兒子,也就是現在的孟凡的父親,卻在你的父母臨終之際被告知,他的父親沒有死,而是不知去向,於是就對您沒有當好一個稱職的父親和丈夫耿耿於懷。當你回到縣城,在南北寺當了主持後,你的兒子就來找過你幾次,讓你回去。可是最後你還是沒有答應。”
秦簫執樂了一枚白子已經很久,說完這些話,之後就直接放到了棋盤上,接著說道:
“但是孟凡的父親對您年輕時的做法表示不滿,但畢竟是他自己的父親,當年時局動盪,也在所難免,但是他對您始終耿耿於懷的就是你當年拿了秦家秘方而逃之夭夭的作為,這個在你的父母臨終前就已經告訴了孟凡的父親了。而他在中年的時候,就曾經被我爺爺救過命,所以對此更是難以忘懷,始終對我們秦家抱有歉意。所以他也多次勸你,直接把秘方還給秦家,可是你由於當時已經年邁,而且多年的佛法鑽研,讓你對此看得很淡,而且我當時還在上學,我爺爺也已經年邁,所以你就覺得此時不適合給我們秦家,也就一直儲存在自己手中。”
覺慧大師聽著秦簫的話,越聽越是心中不安,這其實也是他一輩子難以解開的心結,雖然自己已經把書換給了秦簫,或者兩家人已經沒有什麼大的恩怨,但是當年畢竟自己是因為功利心強,才帶著邱素娟遠逃魯西的。覺慧大師拿起黑子,將秦簫的一枚子吃下,秦簫見狀,說道:
“這盤棋到現在,才算真正地與大師交流了,孟凡的父親勸你把書還給我們秦家,你沒有答允,於是他便以為你仍然想霸佔,所以這些年一直沒來看你,甚至是孟凡問起自己的爺爺的事情,他也以爺爺亡故,不知去向的理由來敷衍孟凡。我跟張家對簿公堂,本來與他無關,他卻自己甘願出庭作證,這點給了我很大的幫助,如果沒有孟大爺,而單靠廖雲一個人的證詞的話,他最後卻翻供,估計我的案子現在已經被宣判敗訴了。”
說完秦簫將一枚棋子放下,說道:“大師,這盤看來是我要贏了。”
由於秦簫之前放下的兩枚棋子眼見就要將兩處死水連活,覺慧大師只得調集重兵將其吃掉,這也為秦簫在其他處的反攻做足了準備,現在看來,覺慧大師已經沒有能夠反敗為勝的可能了。(未完待續。)
第十八章 對弈說法
覺慧大師將棋子拿在手中,沉思了很久,卻始終找不出好的棋招,於是微笑著說道:“看來這次秦簫小友是你贏了,老衲這次認輸了。說實話,如果你這次沒有發現孟凡與我的關係,沒有帶他來見我的話,我倒是也不會如此,不過人生如棋局,有些事情就是這樣,分不清是生活還是對弈。但是我這次但是十分感謝你,要不我也見不到我的孫子孟凡。”
孟凡此時卻已經明白了個大概,於是說道:“爺爺,你為什麼最後出家了,秦簫的案子既然需要你出來,你為什麼部出庭作證?況且也是你當初拿走了人家的秘方呀!”
如果說自己的兒子以前也這麼勸他,覺慧大師,也就是孟海昌頂多會覺得後輩們不知道當時的情形但是作為自己的孫子的孟凡如此說,覺慧大師卻有些動容因為他實在不願意再給自己的孫子留下一個不好的形象,況且,這種形象已經沒有多少機會去改變了,畢竟自己已經行將就木,而且已經出家。
正在覺慧大師猶豫之際,秦簫卻說道:“孟凡,不要亂說了,你不知道你爺爺當時的具體情況,現在他也把秘方還了回來,你就不要強求了。”
孟凡卻不依不饒道:“秦簫,你不用管我,我知道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