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了嗎？你答應過我，要為我奪回江山。”
“江山？”聽到這兩個詞語，石之軒的表情瞬間變得很奇怪，“江山是麼？天下又如何？現在，都找不回來了。失去了她，還有什麼？”
“她？師父，你是指您的妻子，碧秀心前輩麼？”
“碧秀心？”石之軒微微扯動嘴角，也看不清那股子意味不明的神情到底是什麼，而楊虛彥只是感覺，這個外表上看上去依舊年輕俊美的石之軒，更加讓人難以揣摩他的心思了。當初，就是用那種絕對強勢的姿態出現在他的面前，而今，經過二十多年的冰封，卻又顯得更加深沉如斯。到底是什麼改變了什麼？或者說是什麼從頭到尾都沒有改變過！
“師父，既然您已經醒過來了，那麼接下來要做什麼呢？”
這是楊虛彥最為關心的問題，也是他最想知道的。
聽見他的話後，石之軒的眼眸只是淡淡地掃了楊虛彥一眼，但只是這一眼，就讓楊虛彥心中陡然一沉——石之軒的眼神太可怕，就算是剛剛醒轉過來，剛剛冰封了多年。然而，那股子透徹人心的力量依舊那麼強烈和犀利。
就在楊虛彥在這種壓力之下，越來越難受到的時候，他聽見石之軒輕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