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如也想到了,否則,於黛色不可能無緣無故的說道淑妃,宮裡的人都知道,於貴妃和佟淑妃兩個人雖然都受到了皇上的寵愛,但是,她們兩個人卻也是水火不容的。
剛才宛如看到了佟諾溪,想要躲開的時候,已經看到了佟諾溪正看著這邊,想來是看到了自己,佟諾溪從來都不是一個好惹的主,見到了宛如還能相安無事,宛如本想著她們相距還有段距離的,自己可以逃開。這會子,被於黛色一打攪,還不是給了佟諾溪過來的時間,要說那佟諾溪若是打算放了宛如,那還真的不是佟諾溪自己了。
聽到佟諾溪的聲音,宛如暗叫不好,卻還是轉過身去朝著佟諾溪福了福身子,微微的行禮,算是讓佟諾溪找不到把柄,抬頭的時候,卻看到佟諾溪惡狠狠的看著自己,要說剛才說佟諾溪是瘟神的可是於黛色又不是宛如自己,這會子,看著佟諾溪這個眼神,還真的像是宛如得罪了她一樣,宛如暗想自己還真是夠倒黴的,遇見一個於黛色還不夠,偏偏又來了一個佟諾溪,可巧了,這個佟諾溪還是一個容易被挑起事端的主,剛才於黛色那樣,很明顯是不打算自己來,而是要假借佟諾溪的手來收拾宛如,可是,這個佟諾溪倒是好了,一點腦子也沒有,就是要這樣被人利用。
但是,宛如更是覺得,這個佟諾溪也不是自己腦子不好。有的時候,腦子好使的很,這會子,怕是又是新仇叫舊恨,自己倒了這裡,可給了佟諾溪打擊報復的機會了,要說這個佟諾溪怎麼會願意,佟諾溪不會不知道於黛色在幹什麼,不過,佟諾溪也樂得有人幫著自己找了一個出氣的藉口,要說其他的時候,佟諾溪和於黛色是對手,可是,倒了宛如這裡,她們兩個人還真的變成了盟友呢。
“淑妃娘娘,奴婢什麼事情也沒有做,無非是出來走走,乾清宮裡還有事情,如若娘娘沒事的話,奴婢告退了。”看到佟諾溪的臉色,宛如只好讓自己吃些虧。
“哦,怎麼,見到了本妃。你是急著離開,是不是真以為本妃是那什麼瘟神啊。”佟諾溪又不是傻子,那裡能輕易的放過宛如,聽了宛如的話,佟諾溪身後的宮女早已經將宛如包圍了起來,那裡還有縫隙讓宛如離開呢。
看到這樣的情形,宛如一笑,這個佟諾溪還真的是見縫就插針啊,一點點的機會也不錯過,但是,宛如還在忍讓。“回淑妃娘娘的話,奴婢不是躲著娘娘,而是乾清宮真的有事情,近來皇上忙著朝堂上的事情,奴婢還要趕著過去照顧,如若宛如有什麼得罪娘娘的地方,還望淑妃娘娘海涵。”
“海涵?”佟諾溪冷笑一聲,看著宛如,指著宛如的鼻子大聲的說道,“海涵,你是說本妃小肚雞腸了,你倒是說說看,是不是有這麼回事?”
“娘娘,莫須有的罪名,奴婢承擔不起。”宛如冷冷的說道,雖是自己一步步在忍讓,可是,如果佟諾溪一味的雞蛋裡面挑骨頭,反正,這裡只有宛如一張嘴,不管宛如怎麼說,佟諾溪總會有自己的藉口,要說宛如是真的不想惹事,但是,卻也並不意味著宛如不能說句實話。
“董鄂宛如,你。。。。”佟諾溪指著宛如氣的說不出話來。
於黛色站在一邊卻像是看戲一樣,等到了大家都冷場了,於黛色卻也開始了,拉著宛如的手,笑著說道,“要說宛如妹妹啊,反正啊,你現在是皇上身邊的紅人,本妃雖是和佟淑妃有了身孕,可是在皇上的心目當中,你卻也是第一位,本妃今個看著你受人欺負。心裡也難過的很啊,你看你,都說了是皇上找你,可是,有人啊,偏偏沒有眼色,非要和皇上搶妹妹,要說,她也真是不怕皇上怪罪下來,妹妹雖是宮女,可皇上卻是一步也離不開妹妹的,你說是麼?”
於黛色的話很明顯是給佟諾溪指條明路,剛才宛如說要去照顧皇上,本也沒有那麼一層的意思,現在,於黛色這樣一說,倒是顯得宛如是在佟諾溪跟前炫耀福臨對自己的榮寵,更是在佟諾溪的火上澆上了一層油,要說這個火怎麼可能燃燒的不旺呢。
聽了於黛色的話,宛如也明白了許多,趕忙說道,“貴妃娘娘,奴婢實在沒有那一層的意思,奴婢是乾清宮的宮女,理所應當去照顧皇上,至於其他的,奴婢只是一個宮女,沒有辦法和尊貴的妃子相比較,還望娘娘理解。”
“乾清宮的宮女,理應照顧皇上,哼,董鄂宛如,照著你這句話的意思,是說本妃和貴妃娘娘是連你一個宮女都不如了,你是在嘲弄本妃麼,今天,本妃倒是要告訴你了,你雖然有皇上的寵愛,可是,充其量不過是個宮女,本妃肚子裡可是帝裔,任是你多麼狐媚,也是沒有辦法和本妃肚子裡的帝裔相比較的。”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