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色的這把火澆的很是時候,佟諾溪果然是氣暈了頭。
本來麼,讓佟諾溪覺得得意洋洋的帝裔,反倒是被於黛色說成了就算是如此,也得不到福臨的青睞,縱然是佟諾溪有孩子支撐著,可是,終究比不上宛如這個在皇上心尖尖上的人兒,女人都是嫉妒的,若是說成這樣,不管是那個女人心裡都是不好受的,再加上佟諾溪這樣子偏激的人,後果當然可想而知了,此刻,佟諾溪還真的是一發不可收拾,那樣子恨不得將宛如投放到湖水離去。
“淑妃娘娘多慮了,奴婢沒有那層意思,再者說了,淑妃也沒有必要為奴婢這樣一個下濺的宮女氣壞了身子,像是淑妃娘娘說的,奴婢縱然在皇上心裡有一些的位子,可也終究是沒有辦法和娘娘肚子裡的帝裔相比較的,這一點,奴婢清楚,還望娘娘小心著身子,為了奴婢一個小小的宮女,氣壞了身子可不好。”宛如只想要早些平息風波,此刻,只覺得一個頭兩個大,只想讓這個佟諾溪微微長一點點的腦子。
有火要發,這個誰都可以理解,可是,若是過了頭,任是誰也都沒有辦法原諒了,一個懷著身孕的淑妃刁難一個宮女,還被氣的不清,這樣的話說出去對誰都不好,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