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就不是為了錢去那邊的,再說,這數目這麼大,就算是工錢我也沒賺那麼多啊。”
薛管家笑道:“叫你拿你就拿著吧,薛老爺說了,這是預支,就是你先拿到錢,然後用幹活來抵,直到償清了為止。”
李迷這才明白薛月的意思了,這是薛月要他多去貨鋪練習呢,李迷見薛管家執意叫他拿著,也就不推辭了。
等李迷跟薛管家走進薛府的時候,一個人從暗處走了出來,他似乎聽到了李迷他們對話的全過程。
第二天,薛紅在府上跟丫鬟玩耍的時候,站門的通報說:“小姐,有個人想見你,說是雲姐的老公。”
薛紅“呸”了一聲,說:“不見,讓他滾回去。”
那站門的說:“那傢伙死活都不肯走,還說要我跟小姐說,是雲姐叫他來的。”
薛紅想了想,隨後說:“叫他進來吧。”
一會兒,進來一個人,那個人就是昨天傍晚跟李迷相撞的那個人。薛紅一見到他就抑制不住厭惡的表情說:“葛二,你來幹什麼!”
那葛二媚笑道:“薛大小姐,恐怕你也聽說了,最近我運氣不好,手上的幾個錢都輸光了,家裡都揭不開鍋了,能不能賞幾個錢給我,我保證,再也不去賭了,好好做生意賺錢。”
薛紅一想,莫非雲姐沒把那元寶讓葛二知道,心裡有了數,說道:“狗改不了吃屎,無論給你多少錢都肯定會去賭,相信你還不如相信我家那條狗呢,來人,把他轟出去。”
葛二忙說:“我自己走,我自己走。”
薛紅罵道:“走遠點,別讓我看到你再去賭場,否則我替雲姐打斷你的腿!”
葛二走到見不到薛紅了,就罵道:“什麼薛府,有幾個臭錢就了不起啊!”說著,他遇到了丫鬟小紫。小紫一見到葛二就想避開他,誰知道葛二他迎了上去,笑道:“小紫姑娘,好久不見了,有個事想打聽一下。”
小紫說:“別問我,我什麼事都不知道。”
葛二就像個狗皮膏藥,說:“我就打聽一下,薛老爺新收的那個徒弟住哪,昨天我不好意思撞了他,想去跟他道歉。”
小紫想快點擺脫這塊膏藥,就說:“喏,就是那個房間。”
葛二千恩萬謝,等小紫走開了,就偷偷進了李迷的房間。等他出來的時候,笑得更加開心了,不知道得了什麼寶貝。
葛二出了薛府之後,徑直來到最近的錢莊。
錢莊的掌櫃一見到葛二就笑著說:“啊喲,這不是葛二麼,怎麼有錢來錢莊存來了啊,不過我怎麼聽說你最近輸的很慘啊。”
葛二笑道:“大掌櫃,你也太小看我葛二了,不就輸了那麼點錢麼,我錢有的是,喏,這是銀票,幫我兌了吧。”
錢莊老闆一拿到銀票就笑了,說:“葛二,這可不是你的銀票,這上面印的可是薛府的銀票,你不會是又手腳不乾淨了吧。”
葛二哼了一聲說:“大掌櫃,不妨告訴你吧,你把耳朵靠近來。”
那錢莊老闆好奇,只見葛二在他耳朵邊上說了什麼,那錢莊老闆“呸”了一下,快快的把銀票給兌了。
等那葛二走了,錢莊的夥計問掌櫃的說:“大掌櫃的,他的錢從哪來的啊?”
錢莊老闆罵道:“一大早的,別的生意沒做成,見到個鳥人,遇上個鳥事,收的錢還是婊子錢!”
那夥計奇怪,問:“大掌櫃的,你這話我就不懂了,怎麼是婊子錢呢?”
錢莊老闆又把葛二的話傳給了夥計,那夥計才恍然大悟,笑道:“這事倒新鮮,我要告訴隔壁的李嬸去。”
錢莊老闆罵道:“臭小子,就喜歡亂嚼舌頭,我告訴你,你如果敢把我這裡的事亂說,小心你的小命!”
李迷最近一直都在貨鋪練基本功,練了將近一個多月,他感到練得差不多了,就去練那虎頭刀去了。
李迷拿起那虎頭刀,暗暗提氣,然後照著記憶裡書上的招式打出來,竟一口氣把二十五招全部使完。等他一使完,聽到一個人的叫好聲。一看是薛紅。
薛紅笑道:“想不到,你竟然把二十五招全部都打出來了,我爹爹都做不到呢。”
李迷並沒有高興,想著什麼,沒理薛紅。
薛紅惱了,一腳踢向李迷,李迷吃痛才緩過神來,叫道:“你踢我做什麼?”
薛紅大聲道:“李迷,別以為你照樣畫葫蘆就厲害,別神氣!”
李迷趕緊說:“我沒神氣啊,我只不過在想,這刀法真的只有二十五招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