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紅笑了說:“白紙黑字就這麼幾張,你自己看嘛。”
李迷疑惑的說:“不對了,最後面這招貌似還留著後招呢?你瞧。”說完,李迷把最後的一招使了一下,等最後的動作時,他停下來說:“你看,這刀背朝下,而且手臂這個高度,我想這樣不是很容易招到敵人的攻擊麼,是不是得這樣,這樣……”邊說,李迷邊耍起刀來。
薛紅邊上看著,笑著說:“你別忘了,這刀有多重,我看啊,就你這蠻力能使出那樣的招式來,好了,別說了,我爹爹在廳堂裡等你呢,快去吧。”
李迷聽說薛月找他,忙把刀整理好,然後跟著薛紅去了廳堂。
薛月坐在那裡,臉上陰陰的。李迷雖然覺得奇怪,但也沒多想,只是說了聲:“師父,你找我?”
薛月見了李迷,責問道:“我給你的那張銀票呢,你用掉了麼?”
李迷奇怪道:“那張銀票我一直都放在房間裡呢。”
薛月氣呼呼的說:“給我拿過來。”
李迷疑惑的去了自己的房間,但奇怪的是,原本放銀票的位置,什麼都沒有。只好回來說:“不知道怎麼回事,銀票不見了。”
薛月大怒道:“你還在裝蒜,你告訴我,你用那銀票幹什麼去了!”
薛紅忙說:“爹爹,你怎麼這麼生氣啊,這不像你啊,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薛月氣呼呼的說:“你問他。”
薛紅用帶著疑問的眼睛看著李迷,好像在說:“你到底幹什麼事了,讓爹爹這麼生氣!”
李迷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說:“我真的沒用過那張銀票啊,本來就放房間裡面的,怎麼沒了。”
薛紅也對薛月說:“爹爹,不就是張銀票麼,丟了就丟了嘛,我們家又不缺錢。”
薛月怒道:“是啊,我們不缺錢,但我們賺來的錢不能用在不乾淨的地方,你說,你是不是拿那張銀票去找女人了!”
薛紅跟李迷都大吃一驚。特別是薛紅,聽後,什麼話也不說,恨恨的盯了李迷一眼就走了。好像已經認定李迷會幹出那種事來。
無論李迷千辯解萬辯解,薛月也不相信。薛月怒道:“好啊,你幹了還不承認,我們薛家不能留你這樣的人,給我滾出薛府去。”
李迷見薛月說的是真話,只好鞠了個躬,說:“師父,請你相信我,我是絕不會做出這樣的事的。我這就出薛府。”
等李迷走了,薛月就開始唉聲嘆氣。薛紅從裡面走出來,她其實沒走遠,一直都在暗處看著。她對薛月說:“爹爹,我看李迷也不會幹那種事情,你跟我說說,你是聽誰說的。”
薛月氣道:“聽誰說的,這平安城哪個不知道啊,就瞞著我跟你呢,都是一個月以前的事情了!”
薛紅又問道:“那爹爹跟我說,李迷是上了妓院了麼,是妓院的人說的?”
薛月氣道:“什麼妓院啊,他哪敢大搖大擺去妓院啊,說出來,你別驚訝,他找的是以前的那個雲姐。”
薛紅跳起來,大聲說:“什麼,爹爹,你說雲姐跟李迷?”
薛月搖頭道:“我剛開始來也不相信,但想起來,不由不讓人相信啊。”
薛紅問道:“爹爹,你能詳細跟我說下麼?”
原來,今天平安城城東的一家水果鋪來了新鮮的水果,聽說的確好吃,薛月怕底下人買不好,自己又很久沒走動,就自己一個人去了。到了城東,果然很多人都擠在那,有些人排不上的就開始家常理短起來。
只見一個婦人對另一個人說:“張嬸,你知道麼,城南那大戶薛家鬧醜事了呢。”
那張嬸有了興趣,問:“李嬸,什麼事啊,那薛家不是一向來都是安分守己的麼?”
李嬸笑道:“你不知道麼,那薛月薛老爺前個月不是新收了個徒弟麼?”
張嬸問道:“知道,知道,聽說是個很棒的小夥子呢。”
李嬸大笑說:“什麼很棒的小夥子,分明是個賬目清楚的嫖客!”
周圍的人一聽,都湧到李嬸邊上來打聽。
那李嬸一見人多了,說的更是來勁,說:“話說前個月啊,城南的錢莊收到一張銀票,銀票是沒假的啦,是薛家的銀票。但來換銀票的人卻不是薛家的人呢!”
聽眾一聽,七嘴八舌起來,都說:“那肯定有問題了。”
李嬸一拍大腿說:“對咯,而且,你們不知道,那換銀票的是誰,是平安城有名的大賭棍葛二。”
張嬸插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