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看來其實並沒有打算放過自己,只是是兜了一個圈偷偷摸到他的背後,妄圖動突然襲擊,將自己一舉滅殺。
幸虧蠶絲靈甲一直穿在身上,省去了從乾坤袋裡取出來的時間,這才能在最危險的關頭驅動起來救了他一命,否者絕對躲不開黃衣男子這件無聲無形的飛針法器的襲擊。
而且看彩蝶剛才的死狀,絕對是死在這件陰毒的無形飛針法器之下。
滕文嶽驚心之下,一團怒火也從胸口熊熊燃燒起來,老子不威,你當老子是病貓。
心中對黃衣男子的陰毒狡詐手段已經恨極,心神卻如冰雪般冷靜下來。
事到如今,他和黃衣男子之間已無任何轉圜的餘地,此情此景,不是你死就是我活,所以必須以雷霆的手段迅將黃衣男子滅殺,時間越快越好,以免引其他人的注意,從而招惹更多的麻煩。
打定主意後,滕文嶽沒有任何猶豫,揚手將早就暗釦在掌心的雲霧風雷陣鏡向黃衣男子扔了出去。
黃衣男子本來以為自己的無影飛針一出手,在這個無法動用的神識的空間之內,滕文嶽必定無從防備,肯定能一舉將對手襲殺,
誰知結果卻大大出乎他的意料,不料滕文嶽不知動用什麼神奇的手段,竟然防住了他無影飛針的襲擊。
黃衣男子根本就沒有考慮過這個結果,因此事情生之後,不免為之呆愣了片刻。
但就是這片刻的時間,給了滕文嶽機會,猝不及防之下,雲霧風雷陣鏡已經啟動,佈下雲霧風雷之陣,將他籠罩其中。
等他反應過來,正要取出其它法器防禦之時,滕文嶽揚起手來遙遙一指,動了雲霧風雷陣的陣法之力對他展開了攻擊。
陣旗閃現,無數驚雷咒風奔湧而出,聲勢浩大地向黃衣男子席捲而去。
黃衣男子狂怒不已,偷襲未成,現在反倒落入滕文嶽的佈下的法陣之中,讓一向只能他算計別人,容不得別人算計他分毫的黃衣男子如何能甘心嚥下這口氣。
惡狠狠地狂吼一聲,往腰間一拍,一張小小的明黃色手帕便飛了出來,嘀溜亂轉著飛到他頭頂三尺的虛空之中,急旋轉著,出耀目的金光,迅凝結成一道金光護罩,將黃衣男子保護起來。
同時手下不停,又取出一面黑色的小盾牌,迎風而展化作一面寬闊三丈的巨大黑色盾牌,飛向漫天的驚雷咒風撲了過去。
便施法驅動法器擋住滕文嶽的攻擊,尚有餘心對滕文嶽咒罵個不停:“小子,你等著,屠爺今天不把你千刀萬剮,老子以後便不再姓屠……”
滕文嶽冷笑一聲,此刻還有這麼多廢話,能頂什麼用。
手一揚,將靈骨陰風幡、烈焰飛天叉,還有得自狐毒的青色鋤頭等法器一起向黃衣男子仍了出去。
頓時陰風陣陣,叉影重重,靈光閃耀,從四面八方向黃衣撲了過去。
黃衣男子壓力頓時增加了許多,怎麼也想不到滕文嶽一個小小的化虛中期修士,神識強大到竟然能同時驅動這麼多法器向自己動攻擊。
驚心之下,再也顧不得咒罵滕文嶽了,趕緊往腰間一拍,又飛出一把火紅色巨劍和一把黑色的大梳子及一支黑色的毫筆,迎向靈骨陰風幡和烈焰飛天叉及青色鋤頭,相互纏鬥在一起。
滕文嶽目的就是纏住黃衣男子,讓他顧不上向自己動攻擊。
將烈焰飛天叉和靈骨陰風幡、青色鋤頭等幾件法器丟擲去以後,立刻就將海凝煙送給他的那張“青光劍”符寶取了出來,注入元氣慢慢將它驅動起來。
與第一次的情形無異,巨大的吸引力從符寶中傳來,丹田內的元氣頓時如洪水般向符寶內傾斜而入,即便此時滕文嶽已進階到化虛中期,依舊感到非常吃力,臉色禁不住慢慢蒼白起來。
不過只要能夠迅將黃衣男子滅殺,就算吸乾了元氣也值了。
隨著元氣的注入,符寶上那把青色的小劍開始亮起來,青光越來越盛,青色的小劍栩栩如生,輕微地抖動起來。
待到滕文嶽將近三成的元氣都被它吸納過來之後,青光小劍突然青光大盛,猛地從符紙上脫離開來,慢慢向空中飛起。
黃衣男子疲於應付著雲霧風雷陣、烈焰飛天叉的攻擊,根本就沒有注意到滕文嶽驅動符寶的動作。
而且他還越戰越心驚,對手的元氣如此渾厚,這麼長時間竟然沒有絲毫減弱的樣子,根本就不象一個化虛中期修士應有的程度。
難道此人以某種秘法隱藏著他真實的修為境界?
黃衣男子驚心之下,猖狂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