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嘿嘿,敢情這些傢伙知道老子們走累了,給送馬來騎啦,哈哈。”
文羽笑著揶揄道:“馬是有了,可你小子會騎嗎?”可話音未落,他的臉色就陡然變了。
“危險!”文羽突然大叫一聲,一下將林宇軒撲倒在地。幾乎就在同時,數道寒光擦著文羽的後背飛了過去。只聽得一連串的悲鳴,十匹戰馬竟同時轟然倒地。十枚明晃晃的暗器準確地命中了每一匹戰馬的頭顱。
文羽驚愕地回過頭去,只見在血泊之中,一名術將撐著身子,右手揚在半空。
顯然,暗器是他發出來的。
雖然他的頸項傷處不斷向外咕嘟咕嘟地湧出鮮血,但他還是一臉得意地笑。他用已經嘶啞的聲音獰笑道:“嘿嘿,我死也不會便宜你們的。”說完,他腦袋一歪,雙眼翻白,整個人直挺挺地躺在血泊中,已是氣絕身亡。
眾人心中又是氣憤又是懊喪。暴躁的風之彥更是勃然大怒,上前對著這人的屍體就是一通亂踩。可再怎麼發洩也無濟於事,所有的馬匹都死了,他們還是隻能步行前進。
有了此次的教訓,眾人都不敢再有絲毫耽擱。風之彥給每人又分發了一顆白咎吃下,然後加快步伐向前疾行,一刻也不敢停。直到天黑下來,他們才停下休息,並且輪流值守。每個人的神經都是高度緊繃,一副草木皆兵的樣子。
所幸,整個夜晚都安然無事。並沒有追兵乘著夜色來偷襲他們。
不知不覺中,天色就亮了。太陽昇起,柔和的晨光映照著眾人疲倦的臉。經過一整日的逃亡,少睡多驚,大家的臉色都是極為慘淡,面容憔悴。但他們卻沒有時間長吁短嘆,畢竟,誰也不清楚到底還有沒有追兵,追兵什麼時候會趕到。
一行人一路向東狂奔,也不知過了多久,一望無垠的荒漠上才開始出現樹木,其間零星地散落幾戶人家。當天色漸漸開始轉淡,當他們已筋疲力盡,快到極限時,一條大江赫然橫亙在他們面前。
文羽長這麼大,還從未見過這樣氣勢磅礴的大江。
大江一眼望不到邊際,江面波濤洶湧,濁浪衝擊著岸邊的紫紅色沙泥岩,發出震耳欲聾的轟鳴聲。
站在江邊遙望,根本沒有一處船家。
眾人頓時傻眼了。
只有白鋣卻突然面露喜悅之色:“太好了,看來真是天無絕人之路。”
林宇軒沒好氣地看了他一眼:“喂,你腦子沒燒壞吧?眼前這條大江就擋在我們面前呢!”
白鋣根本不理他,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