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狀況?你不是要把我賣給那個老頭子吧?我對他不感興趣啊——”
“想什麼呢。”曾白楚無語地白了他一眼,思忖了半響道,“洪二年紀也不小了,聽他的語氣似乎是有再幹兩票就金盆洗手出國去頤養天年的意思。想借我們安排好的出關路線用用。”
“他不是要販毒吧。”程函吃了一驚。
“他知道我不碰這個。”曾白楚搖搖頭,“也是走私軍火。不過人家不像我們弄弄槍支彈藥,那可是大手筆。”
程函不太感興趣地哦了一聲,突然又想起來:“那到底是要我幹嘛?”
“沒什麼事。”曾白楚輕描淡寫道,“洪二疑心病重得很,想讓我全程跟著他盯這事。我說沒空,他便找我要個能主事的人去。”
“那你隨便找個人唄,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和那種老東西合不來。”程函抱怨。
“你還挑三揀四的。”曾白楚翹著腿,順勢不輕不重地踹了他一腳,“洪二是要把人帶去N市。反正他也快滾蛋了,你正好去N市混個臉熟。”
“啊哈,我明白了。老大你胃口挺大嘛。”程函來勁兒了,“他自己找上我們來的?”
“上次青爺的事欠了他個人情,主動要債來了。不過順水推舟罷了。”曾白楚道。
當天晚上程函就收拾收拾跑去N市了。N市比H市還要繁華不少,也不過是一個半小時的車程。看他那副樣子與其說是積極為了對外擴張打頭陣,不如說是想跑去觀光旅遊更合適些。
相比之下謝一北的日子就過得悽慘多了。春節過後值的全是夜班,他只能窩在冰冷的椅子上拼命灌咖啡。幾個小護士都在聚精會神地看小說,謝一北也不太好意思教訓他們,只好自己一圈一圈地來回巡房想消除睏意。謝一北一向覺淺,有點吵鬧或者燈光太亮都會睡不著。結果晚上喝了太多咖啡,白天更是半暈半醒睡不好。一個星期下來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