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跟瘋老頭比過武功,被狠狠拍了幾掌,雖然沒有傷及要害,但是靜脈卻因此受損,一時之間竟拿不住冥王。
這樣打下去不知道要打到什麼時候。
冥王又是如此的記仇,只要被他抓住,不會讓自己好過的。凌初瑜皺皺眉頭,腦中浮現出他對自己陰陰地扯出一抹森冷的詭笑,將自己對他所作的千百倍加諸在自己身上,一想起來就腳底生寒。
凌初瑜趁他們兩個打的正起勁的時候,慢吞吞的挪到冥王的身後,拿起一旁的鐵鍬,比了比姿勢,腦海中浮現出在現代打棒球的情景。現在的距離剛剛好——凌初瑜看準時機,運氣全身的力道,鐵鍬用力一揮——
整個世界頓時安靜了下來。
看著軟綿綿倒下的冥王,凌初瑜手軟腳軟,幾乎站立不住。
要知道她在古代的這具身體內力渾厚,她又懂得運氣,十層的功力如波濤洶湧般強勁,不是一般人可以承受的,再加上冥王集中精力專心對付厲天邪,對她沒有絲毫的防備,怎麼也想不到她會在背後出手!
“落兒——你……”厲天邪眼見冥王軟綿綿的倒下,伴隨這鐵鍬“噔”的一聲落地,早已心中明白。
他一把抱住凌初瑜軟綿綿的身軀,心中湧動著滿滿的幸福。自己不是沒跟冥少幽對決過,但是落兒總是滿不在乎地抱著一壺酒,笑悠悠對著他們笑,好像他們的戰爭與她沒有絲毫的關係。但是這一次,落兒竟然親自出手敲暈了冥少幽。
落兒的心是向著自己的,她不再是以前那個對自己若無其事的落兒……
厲天邪緊緊地摟住凌初瑜,埋首的她的肩窩裡,身子微微的顫抖。
被他環的幾乎要窒息了,凌初瑜伸出手回抱,埋在他溫暖的胸膛,半晌才道,“我們離開這裡吧。”
“走不掉的。”厲天邪低眉,細細述說了一遍瘋老頭的厲害。
淒厲告白
“走不掉的。”厲天邪低眉,細細述說了一遍瘋老頭的厲害。
“而且這裡四面環水,我們根本出不去。”最後他嘆息地環住凌初瑜的腰,聞著她身上淡淡的幽香,細長的眼睛閉上,真想就如此沉溺下去“四面環水?”
豈不是正投自己所好?凌初瑜嘴角勾揚其一抹淡笑,“那偶們就游過去。”
“秋沉落你敢走?!”
兩個人雙雙回頭,卻見原本軟到在地的冥王扶著牆壁,緩緩站起來。他的眼底似乎有什麼東西在熊熊燃燒,發出熾熱的幽光,嫉妒的痛楚使得他似乎陷入了某種幻境。
他搖搖晃晃的走上前去,每一步就踉蹌,臉上因痛楚而扭曲,猙獰地盯著凌初瑜,“你為什麼要跟他走?我有什麼不如他?他長的那麼醜,病怏怏的,有什麼好?為什麼要跟他走?我對你不好嗎?!秋沉落我對你不好嗎?!”
像野獸般咆哮的憤恨在漆黑寂靜的夜裡猶顯突兀。
凌初瑜定定地望著他,冥王給她的印象一向妖冶自信脆弱又痛苦,好像輕輕一碰就要崩潰,自己不過是拿鐵鍬敲暈他而已,有那麼十惡不赦?
她卻不知道冥王雖然平日對她吊兒郎當,但是沒有說出來並不代表不愛。他眼睜睜地看著自己最心愛的人對自己出手,比背叛的苦楚更要痛上百倍,頓時心裡撕裂成千片萬片。他死死地瞪著凌初瑜,額際是撞擊地面而造成的鮮血淋漓,黑暗中雙目發出幽碧的寒光,看起來極其恐怖。
凌初瑜見他如此,不由的倒退一步,眉角一貫的戲言也消失不見,她只能愣愣地看著冥王。
“你笨蛋嗎?你以為我真中了你的毒任你?如果不是真心喜歡你,我怎麼會任你擺佈?我冥少幽什麼樣的女人沒有見過?什麼樣的女人沒有得到過? 她們傻乎乎的任我予取予求,而我卻傻乎乎的任你予取予求你還不要,你傻不傻啊?”冥王眯著細長的丹鳳眼,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笑得那麼淒厲,白皙的食指指著凌初瑜,踉蹌的又前進一步。
厲天邪閃出來擋在凌初瑜面前,“冥少幽,夠了。”
“白衣天君,哈哈,白衣天君你也喜歡她啊。可是怎麼辦,她是本王的選定的人,無論如何都不可能讓給你的,就算我死了,也會死死地糾纏住她,讓她生生世世跟我糾纏住一起,永生永世絕不分離。落兒,你說是吧?”冥王忽然力氣很大,一把推開厲天邪,用力扶住她的肩頭,目光灼灼地望著她。
“冥王,你發燒了吧?盡說胡話。”他的笑聲那麼淒厲,眼底漫天的火焰灼灼燃燒,再呆下去,凌初瑜怕自己會活活被烤焦。
冥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