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對天狂笑,“落兒,為什麼要這麼殘忍地對我?既然你這麼殘忍的對我,那我要怎麼對你呢?”
“你想怎麼樣?”這裡畢竟是他的地盤,凌初瑜死死地瞪著他。肩頭被捏的生疼,幾乎能聽見骨骼碎裂的聲音,但是凌初瑜依然緊緊盯著冥王淒厲的狂態。
“你以為我會這麼傻?會好心帶你來跟他團聚?他長的那麼醜,我以為帶你來看一眼,你就會不要他了,落兒你幹嘛還要他?”
對著似乎陷入某種迷幻境界的冥王,凌初瑜知道還是不要惹為妙,但是他的面部肌肉僵硬,眼神看上去更是痛苦哀慼,凌初瑜心中一軟,正要答話,卻見冥王以為她預設,忽然嘴角勾起一抹妖異的詭笑。
“落兒,在你心中我又呆又傻又仁慈是不是?可是我不是耶,聽說我心狠手辣、殺人如麻、見不得別人好,這樣的我會乖乖帶你過來跟他團聚私奔?落兒你心中的我有如此仁慈?”他眯著眼睛,細長的丹鳳眼邪魅妖豔,媚眼如絲,勾魂攝魄地瞧進凌初瑜漆黑的眼底。
但是凌初瑜卻感到一股寒氣從腳底板慢慢爬上來,被這樣妖異又森冷的目光看著,似乎咽喉被狠狠卡住,有點窒息的感覺,安慰的話怎麼也說不出口。
“你要用你的不仁慈做什麼?”凌初瑜戒備地想揮開他,但是他的手臂似緊箍一樣緊緊纏繞著她的肩頭,即使運起丹田裡的所有內力都掙脫不開。
“哈哈哈,你們在做什麼?這樣子能練功嗎?”一個狂笑的聲音竄進屋內。
是瘋老頭。
聽到這個聲音,凌初瑜清楚地在冥王眼中瞧見一抹森寒的冷笑,他附在凌初瑜耳邊噴出熱氣,“落兒,我要你眼睜睜地看著你的白衣天君是怎樣在你面前,死掉!”
冥王似乎已經從某種迷幻的境地甦醒過來,神色已恢復了常態。
他撥出的熱氣聲音依然在耳旁縈繞,但是聽在凌初瑜耳中卻每一個字就像一個冰錐,一下一下重重的敲擊凌初瑜的心臟,冰寒入骨,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