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在她耳邊吹了口氣:“所以啊,我沒有欺負她。”
江慈面上漸紅:“柳掌門、玉老,都是你的人。南宮公子這些人一攪局,你又讓小郡主挑起混戰,讓玉老有藉口提出設立議事堂,增加候選人,柳掌門附和,你卻裝作一切與你無關,不,與朝廷無關。”
裴琰看著江慈紅透的雙頰,笑容漸斂:“你倒不笨,能看出這麼多來。”
江慈感覺到他身子慢慢抬起,似是欲將自己反壓,心“呯呯”亂跳,強自鎮定,柔聲道:“相爺,您得說話算話,我既然說對了,您就得放開我。”
裴琰呵呵一笑,也不說話,慢慢鬆開右手。江慈急忙跳落於地,奔到門口,卻忽然停步回頭,衝裴琰甜甜笑道:“相爺,你這計策,就好象把原本是十六隻狗搶奪的一塊大肉,分成了幾十只狗搶的九塊小肉,現在這長風山莊是狗聲滿天吠,狗毛滿天飛,你則躲在一邊看熱鬧!”
裴琰哈哈大笑:“你怎麼總是有這些新鮮比喻,倒是貼切。”
江慈笑得越發狡黠得意:“可是相爺,我有一件事情想不明白。”
裴琰緩緩坐起,笑道:“什麼事情想不明白?”
江慈一隻腳踏出門外,快速道:“這塊肥肉,原本是叼在相爺口中的,相爺為何要將它吐出來呢?”
眼見裴琰作勢躍起,江慈大叫一聲,發足便奔,跑到廚房,將門緊緊關上,聽得他未曾追來,覺出了一口惡氣,拍著胸口,得意而笑。
西廂房內,裴琰面上露出玩味的笑意,躺回榻上,合目而憩。
江慈將飯菜做好,擺上正廳,等了片刻,仍不見裴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