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知道我生病了呢,還有,為什麼會來看我?”我的聲音依舊低弱。
“這個問題就讓我來為夏夜小姐解答吧”忍足的最佳一直掛著那絲只屬於他的魅惑的笑容。
“忍足君不用叫我夏夜小姐,直接叫夏夜就好了”我淡淡開口打斷道。
“我還以為有榮幸可以叫你螢呢”他微微一笑,帶著一點和仁王有些相似的玩世不恭。
我沒接他的話,只是冷靜而默然的看著他,沒有同意也沒有否決。
他並沒在意我的態度,因為,他開口叫的是“夏夜桑和長太郎是親戚吧,他今天特意請假蹺掉了上午的練習,說是探病,我有些好奇,就隨口問了一下,這才知道,夏夜桑入院的訊息,然後想到,夏夜桑畢竟是立海大網球部經理,而且,我們也算是朋友,所以,我就向景吾提議,來探望一下你呢”
理由真的很牽強,可是,除此之外,我也想不到什麼別的理由,只能當作他真正的想法來聽。
“我並不是立海大網球部經理”我依舊用那低低的聲音說道。
跡部的眉尖一挑,開口道:“本大爺記得上次冰帝練習賽時,幸村介紹的就是網球部經理,還是說,本大爺出現了那種不華麗的失意;嗯哼?”
“螢沒有答應,我也認為,立海大沒有必要設定一個這樣雞肋的職位”幸村微微一笑,代替我回答道。
“原來如此,聽說夏夜桑的成績是年級第一,要不要考慮轉學來冰帝呢,冰帝的條件比立海大可是優厚多了哦”忍足提出了來病房的第二個提議,我真懷疑他到底是來探病的還是來挖牆角的,可惜,我還沒開口,幸村就在一旁柔聲而乾脆的替我拒絕了:“謝謝忍足君的好意,螢可是我們學校學生會的重要成員,少了她可不行呢”
“本大爺並不認為,這個世界少了誰就不行了,還是說,你們立海大優秀的學生就只剩下學生會里的幾個了,嗯啊?”跡部的話實在是夠嗆人的。
“看來,跡部君誤解我的意思了呢”幸村並沒有因為跡部的話而生氣,他臉上的自信與微笑也不曾有過一絲淡化,“作為立海大學生會長,我並不認為立海大的學習條件比冰帝差到哪去呢,跡部君可別忘了,每年從立海大直接考入東大的學生比率可是和冰帝不相上下哦,至於說螢是不可或缺的,那是因為她的優秀及性格非常適合立海大的學風,所以,對立海大來說,她是不可代替的,不可缺少的。”此刻,驕傲自信的他彷彿讓我再一次看到了球場上,那個沒有一絲破綻,為了立海大的三連霸,對對手不會存在一點心軟的神之子。
“呀列呀列,幸村君太認真了,這只是我的一個小玩笑而已呢”忍足推了推他那完全沒有度數的眼鏡,笑意滿滿的說道。
“是嗎,要是忍足君的玩笑在球場上也這麼厲害就好了”幸村微笑著,不鹹不淡的說了一句略微諷刺的話。
忍足的笑容在難以察覺的情況下,發生點點變化。
跡部微微眯了眯眼,清亮妖魅的雙眼閃過一縷華光,嘴角勾起一絲華麗的微笑,高昂著頭,左手環胸,右手張開,擋住了右邊的大部分容貌,如同王者一般俯視著幸村:“本大爺期待著今年全國大賽上立海大的表情,我們走,樺地,侑士”
“ushi”/“嗨嗨”
三人的身影一同消失在病房。
作者有話要說:不好意思,只是捉一下蟲。
還有,今天實在沒有多於的精力來碼字了,所以,更新改到明天,請大家見諒(鞠躬)
選擇與希望
看著他們離開的背影,我原本的疑惑也慢慢消散,並不是因為得到了想要的答案,而是因為不想為了一個對我並沒多大影響的問題來影響自己的情緒。
調整了一下心情,轉過頭,看向幸村,此刻,他正側著臉,神情有些憂鬱的看向窗外的夕陽。
“你在擔心什麼?精市”我輕聲的問道。
他轉過頭,嘴角掛著一絲看上去非常勉強的笑容。
“可以不笑的”我直視著他,用我現在那非常難聽的嗓音說道。
他那勉強的笑容,在我說完這句話後,慢慢淡化,直至消逝,可是,他那沒有一絲笑容的臉上,竟然漸漸瀰漫起一層淡淡的絕望,及異常的悲傷。
印象中,在原劇裡,也只有當他得知自己手術成功率不高,並且以後有可能無法再拿起球拍時,才出現過這樣完全不該屬於他的神情。
“害怕了嗎?”我不再看他,視線轉到醫院雪白的天花板,淡淡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