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耳邊嘆了口氣後,他繼續說:“更何況能做她的盾牌,給她帶來方便——這就是我渴求的全部好處。”
這厚臉皮還真敢說。這傢伙第一眼見我時絕對在盤算一千零一種殺我然後取而代之的方法。
對他的謊話我翻了個白眼,然後又覺得他非常高明。因為假如他真的表現出對我十成十的迷戀——這說明他對我有所圖謀——我絕對不顧一切把他吹去流魂街第八十區去。
像這樣似真似假的表現出好感,令我無法拿捏他對我的真實態度,於是也就無法拒絕他誘人的提議。思考了片刻,我點點頭。
藍染露出非常滿足的笑容,這令我瞬間提起警惕:“你為什麼笑得像是奸計得逞?”
“你怎麼老是把我往壞處想,”藍染苦笑著說,“拜託你稱其為夙願得償行嗎。”
大眼瞪小眼了一會後,我用眼神示意他:該放開了吧?他確實從我身上下來了,可卻順勢躺在我旁邊。我立即站起,整理亂成一團的頭髮和衣裝。
“要坐實交往的話,你今天最好在這裡留宿。”
藍染好整以暇地躺在床鋪上,用右手撐起頭,左手優雅地衝我一攤。
我想了想,事已至此——都被藍染陷害成這樣了,現在再跑出去解釋也沒什麼意思。而且就算被誤會又怎樣,靜靈廷對於女子的才貌和能力斤斤計較,但對風月之事卻異乎尋常的寬容。
而且,雖然緋聞漫天飛,但是有膽子在我面前嚼我的舌根的人——至今為止只有藍染一個。背後愛說什麼隨他們去,大家面子上都過得去那就足夠了。
於是我抱起風早,背靠床鋪對面的牆壁,屈膝坐下。
然後藍染髮揚起他那見鬼的紳士風度,說是怎麼可能讓女孩子坐一晚,留宿的客人應該睡床鋪他打地鋪云云。見我遲遲不為所動,他拎起枕頭和被褥就跟了過來。高大的身軀站在我面前時,很有威壓感。
“你那風度也就騙騙稚齡小女生!”
我一腳踹在他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