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就坐在這拂塵之上,一直到黃昏日落,周圍的沙漠中呈現出“大漠孤煙直,長河落日圓”的壯觀景象,青冥在暖風吹拂下忍不住去看坐在他身邊的女孩兒。
葉然的臉被陽光照射地浮現出橘紅色的光,她挺翹的小鼻子因空氣中不時被吹起的沙塵而扭動,認真觀察著地面情況的大眼睛分外可愛。
作者有話要說:哎~哎~
我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了今天
大家。。。吃好。。。喝好。。。。。。玩好。。。。。。
☆、68潛在軍營
“累了嗎?”青冥問道。
“吶?”葉然一轉頭;便看見他溫柔地讓人沉溺的目光,她伸手圈住青冥的腰,“不累,有你陪在我身邊做什麼都不累。”
“對不起,每次都是我想做什麼就去做;你就默默陪在我身邊;這樣是不是很自私?”
“是啊。”青冥毫不否認她的話;看到葉然猛地抬頭瞪大眼睛;他笑著颳了一下她的鼻尖;“傻丫頭;我是你自己人,你自私不就也算濟私我了。”
“討厭!”葉然嬌嗔著用小粉拳要砸青冥的背。
青冥接住了她的手,放到唇邊吻了一下她的手背道:“我的背太硬;小心砸壞了你的手。”
“看,剋落木已攻下了提提察,速度可真快啊,再過一個城就到晉國的駐紮地了。”葉然感嘆道,她對青冥說道,“是時候過去幫一把了。”
青冥搖搖頭,表示不同意她的話:“我覺得你此番操之過急了。”
“你只道南詔國的主帥是青冥,那麼晉國的主帥又是誰呢?再者,你又如何知道晉國真的沒有發現南詔國的軍事佈局,也許他們早就佈下了陷阱。”
往常時都是葉然發表意見,青冥在一旁聽著,任由她胡鬧,這次難得否認她的想法。葉然歪頭想了一下,道:“你說的對,是我操之過急考慮不周了,那你說應當如何呢?”
“我們先混入晉國的軍營中,檢視一下他們的戰略再做打算。”
“混入?”葉然對他的說法頗有些奇怪,“你的修為應該足以掐指算出世事了,何必還要親力親為呢。”
“仙家以法術干預人間戰爭頗折修為,除非是上天有所喻示或三清祖師有意為之改朝換代,所以我們還是儘量少用法術。”
“哦。”葉然確實忘了這一茬,有些懊惱自己最近記性不太好了,“不用法術混入軍營也挺困難的啊。”
青冥衝她一笑,從乾坤袖中掏出一物,葉然定睛一看,是一盒貌似油彩的東西,匣子中的盒子裡分成了各種顏色。
“這是什麼?”
“當日我在晉國當國師時,太皇太后見我常年帶著面具,以為我容貌醜陋需要遮掩,便賞我這盒易容面具,只要將這油彩塗在臉上便可換作不同人的容貌樣子。”
葉然接過這裝飾精美的匣子,十分愛不釋手。
“竟然有這樣奇妙的小玩意兒,以往只聽說過人皮面具,沒想到還有油彩,可比前者方便多了。”
是夜,晉**營的營帳中搖搖晃晃走出一個人,一看便知是睡得迷迷糊糊起來方便的,他走到不遠處的白樺樹邊剛準備脫下褲子,一個手刀便劈向了他的後腦勺。
那可憐的小兵悶哼一聲,便搖搖晃晃地倒在了地上。
葉然悄悄地把他往暗處拖去,剛到目的地就看到那裡站了一個身穿兵服的小兵,駭了一跳。但見他只看著自己笑,不見動作,尤其那眼睛分外的明亮熟悉,頓時反應過來,原來是已經換好衣服易好妝的青冥。
她小聲抱怨道:“你的動作可真快,哪像我在這兒站了好半天才逮著一個。”
嘴上說著,她手下一點也沒閒著,麻利地扒下那人的衣服,套在自己身上,又拽了兵牌繫好。一切弄妥當了,青冥取出乾坤袖將那兩人裝了進去。
“他們也挺可憐,等醒來時還不知會不會瘋呢。”葉然對此十分同情,乾坤袖中自成一個世界,與人間也相當,可是隻有他們兩個活人在裡面,不知他們是開心還是害怕。
“誰在那裡!”不遠處火把通明照在他們兩人的臉上,是巡邏兵聽到這裡有聲響便過來檢視,葉然心道糟糕,自己還沒來得及易容呢。
青冥鎮定地說:“起夜撒泡尿而已。”
“噗。”葉然知道自己不該笑,但是青冥說出這般粗魯的話大概是個認識他的人聽到都會認不出噴的。
“把你們的兵牌拿出來。”
葉然和青冥乖乖地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