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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六月下旬的一天,再有兩天就是施洗約翰日(英國四結賬日之一,6月24日),馬莉正盼望著兩天後會收到的新作品的版費。
出版社方面已經開始慫恿她開始一些新的題材,她使用的筆名在讀者的心中已經有些位置,因此沃克先生深感如果她願意寫一些單獨出版的小說之類,也是有一定銷量的。因此,他給出的版費向來及時,而馬莉對出版社的誠信也報有萬分的好感�這使她相信,假如有一天她要靠自己過上體面的日子也不是那麼困難了。
但馬莉沒有想到,她先收到的不是出版社的信件,而是她已經不抱希望的那位先生的手書。儘管她又擔憂又期盼,馬莉還是很快辭別了修剪花草的姐姐們,趕回自己的空間。
用小刀劃開封泥,布蘭登先生那熟悉的流暢而有力的字型,信不是從倫敦寄出,而是牛津。
馬莉放下拆開的信封,又回到門邊,檢查了一下並仔細栓好,才又坐回梳妝檯瓢。
“浪博恩府,
麥裡屯,
赫特德福郡, 20Th June,
瑪麗 班納特小姐,
自那日接到你的來信已有二十一天,我非常想更早一些讓你知道我的意願,但你謹慎的思慮讓我打消了一切莽撞的行為。同時使我覺得,只有回應以相同的謹慎,才不至辜負小姐的一片好意。
在你的信上,你把你對於一切現實方面的擔憂都羅列了出來,一是你對於我們雙方身份上的差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