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舅先生那時得了任命便跑到印度去。輸說還算發了點財,孩子們的教育他可沒有幫上什麼忙,如今他回來了反說我不應該送他們去威斯敏斯特,還是伊頓公學更合適一些。”
“其實要我說,夫人。孩子們在哪求學都差不多。只要學校的教師盡職,本軟的才學足夠,學生們學得的知識就不會有太多的不同。”馬莉勸說道,“我前兩天和達西夫人說起孩子的事情也是這樣說的。要說我哪裡有意見,只能是我的拜訪時機一直不好,到現在也沒有見到兩位小克拉克先生的榮幸。”
“您實在太客氣啦。舅拉克先生一直說我寵壞他們了,事事都由著他們的性子來。這回我可反駁不了了。”克拉克夫人笑道:“可憐的克拉克先生,他也只能和我說說啦。如果他當時不在印度呆那麼多年,我便可以向他多抱怨幾句了。”
牎 說到這兒,克拉克夫人停了一下,“我看克拉克先生這幾天有點不高興,布蘭登先生有沒有和你說起——到底出了什麼事?”
馬莉考慮了會兒才搖了搖頭,“請您原諒,我得說布蘭登先生沒有提到什麼特別的事情。”
這倒不是馬莉的推託之辭,實是布蘭登先生雖然一向與妻子互敬互愛卻從不拿公事來煩擾妻子。此時克拉克夫人感興趣的也不會是他們家中的私事,馬莉既然一無所知便只能讓這位夫人失望了。
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