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部分(2 / 4)

小說:藥香花田 作者:辛苦

著惶恐與後怕。

貴妾呂晴披頭散髮如瘋婦,指著魏易插腰謾罵:“魏易你沉湎淫逸,豬油蒙了心不成,竟會被她美色所迷!這賤人早知道你毒害她父親,霸佔韓家的財產,甚至迫害她堂兄韓銘入獄受宮刑,你以為她還會與你郎情妾意不成。”

魏易大驚失色,猛地站立將韓靜推開身前,抬手就是一記巴掌:“你這賤婦想謀害我。”

凌厲的掌風如閃電般擊落,巨大的衝擊力直接朝她側臉攻擊,無半分情面。

韓靜似心有所感,靈活迅捷的在地上翻滾一圈,輕巧的避開的他的拳腳。避開後,她扶著桌子慢騰騰站立,陰鷙的盯著魏易與呂晴,嘴角浮現道詭異的笑:“豬油蒙了心?只有我韓靜才是真的被豬油蒙了心,竟瞎了眼看上你這畜生,你毒死我父,逼死我母,戕害堂兄,甚至連我腹中未出世的孩子,你都不放過,我恨不得將你粉身碎骨。”

淒厲的詛咒迴盪耳際,讓人毛骨悚然。

“殺我?那我不如送你去見你短命的爹孃。”魏易臉色暗沉,抬手伸向韓靜的脖子。

大手正準備掐住捏斷她的脖頸時,心口猝然一痛,身子如斷線的風箏朝一側倒下,身上像是被萬千針頭扎著,絞痛難忍。

別說殺韓靜,連捏死螞蟻都沒了力氣。

察覺不對勁,魏易下意識的查探桌上擺放的酒水,胸中氣血翻滾,倏地吐出一口鮮血:“你竟下毒。”

呂晴見狀連忙上前扶住,驚惶失措的衝門外大喊,試圖喚出府內的僕人搭救:“來人,快來人,謀殺親夫了,快將這賤女人抓住。”

“嘭。”的一聲悶響,門扉猛地合攏緊閉,瞬間將屋內的情景阻隔。

“你究竟想幹什麼?”聽到關門聲,呂晴瞳孔猛地擴大,一種不安感在心頭徘徊纏繞,怎麼也揮之不散,驟然,一個可怕的念頭從腦海一閃而逝,她扶著魏易不斷後退,恐懼道:“不對不對,剛剛來的路上並未見到任何人影,莫非你早就將家奴支開,故意讓平兒引我來此,要將我一併除去?”

“生不同裘,但願死也不同穴。只是,今日這番情景,怕是無法如願了。”韓靜暢快的仰頭大笑,滾燙的淚水不斷滑落,清秀的容顏顯得異常猙獰,她笑著笑著,又猛地咳嗽數下,破碎的聲音像錦緞撕裂聲,幾乎將肺腑咳出來。

看著這樣的韓靜,呂晴越發懼怕,不安的靠著魏易,滿含哭腔:“她定是要為她父母報仇,她已經瘋了,瘋了。”

“主子。”平兒將房門關上,就聽到韓靜劇烈的咳嗽,心頭一堵,輕喚了一聲,局勢非她能改變的。

“嘔,你們逃不掉……誰也逃不掉……”韓靜身體痙攣著,心肺如火燒,忽地咳出一灘黑血,整個手掌都被黑血染透。她沒有擦拭,晃晃悠悠的站起,再酌一杯佳釀飲盡,幽幽道:“這毒足足準備了三年,三年守孝滿期,父親母親,這是女兒能盡的最後孝道。”

魏易一見她吐在地上的血,如遭雷擊:“賤人,你好狠毒的心,方才你是故意引誘我,就是將毒灌入我口中。”

剛剛二人痴纏時,他吞嚥下去的酒水便暗含著一絲血腥味。

“不錯,唇間硃砂的滋味如何?我將自己煉製成毒人,就是為了今日,毒血一遇上硃砂立刻能成見血封喉的毒,魏易,你再也沒有機會了,攀附權貴,甚至將我作為娼妓贈送出去,求取榮華富貴,你再也沒有會了。”韓靜整個人精神煥發,如迴光返照般痴痴地笑著,彷彿對面的兩人已是兩具屍體。

“靜兒你聽我說,畢竟夫妻,一日夫妻百日恩,我又怎會對你沒有半分情誼。是因義父瞧上了你,我才忍痛割愛讓你給義父做妾,別以娼妓二字玷汙你的名節。”魏易害怕極了,從未想過自己會死在女人手上。

他的神經緊繃著,試圖以情打動她:“若你真的不願意去伺候義父,我也不會強迫你,你且先將解藥給我,韓府正妻的位置還是你的。”

正妻位置,她要正妻的位置作甚。

“我只要你死,父母族人已經無法復生,我只要你死,只要你死。”韓靜灰色死氣的眸子亮起一抹興奮的光,一想到魏易死,她激動得渾身戰慄。

魏易慌了神,死亡的腳步越逼越近,理智瞬間崩潰:“娼婦你好歹毒,蛇蠍心腸的賤人,快將解藥交出來。”

“你沒聽過最毒婦人心麼?我手無縛雞之力,鬥不過你,就是用自己的性命為賭注,也要殺了你,幸好,幸好你死在我手上,你們兩個都死在我手上。”韓靜笑得肆意,笑得淚水橫流,三年來壓制的情緒全部爆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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